又走一段路，前面有个街灯坏了，比其他地方更暗一些。两人经过时，秦致远故意停了停脚步，一把将顾言扯怀里。

    顾言甘拜风，闭了嘴不再声。

    只有张奇比从前沉默许多，跟他打招呼时，脸上那甜甜的笑容也不见了，休息时就一个人躲着背台词。

了不少，不过秦致远早就上打过了，一众同事见着他都是笑眯眯的，还非常心地询问他的状况。

    “你现在搬来我家住了，到片场的路比以前远得多，我又不能天天送你，当然要换辆能好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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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言果然老老实实的问：“什么问题？”

    每天时班回家，吃过他的饭后，就在书房里看文件或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一次门——嗯，也是约他去外看演。

    顾言低一看，原来是枚车钥匙。

    秦致远反而不急着说了，只是那么专注的望住他，微明微暗的夜里，那双狭的睛仿佛会笑，惹得人想凑上去亲一亲。

    顾言握手中的车钥匙，很得的了谢。

    而秦致远比他更安分。

    

    秦致远于是握住了顾言的手，像那晚在海塘边一样。

    顾言暗暗地想，这又是对他哪项服务的报酬？他以前开的是经济实惠型的车，现在一看车钥匙上的标志，不由得在心里了声哨。唉，改天开到片场去，恐怕又要招人嫉妒了。

    顾言“唔”了一声，心里立刻有底了。

    这晚有个知名钢琴家的演奏会，秦致远早就买好了票，晚上跟顾言一起去了。现场的气氛很好，演奏也很彩，散场的时候夜已了，微凉的秋风过来，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那晚从夜店回来，并没有提自己是怎么被秦峰药的，但秦致远只要想知，就没有查不的事。至于张奇在其中扮演什么角，他也不想去追究了，照旧用从前的态度对他，安安分分地拍剩的戏。

    边说边翻开他的手，把某样东西了去。

    有八卦问小陈准没错。

    不过也无所谓，在这个圈里混，不招人羡才是失败。

    福利真好。

    “怎么送我这个？”

    顾言只稍微一提，小陈就滔滔不绝的说了去：“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得罪了人呗。听说本来都快新专辑了，结果被压了去，错过了大好的宣传期，连原本要上的几个通告也都取消了。也不知他招惹了公司哪个大人，我看八成要被雪藏了。”

    停车的地方有远，他们便沿着冷清的街慢慢往前走，在这样的夜中，就算两个男人手牵手也不会被人察觉。

    顾言被他吓了一，整个人都扑到他上去，觉他在自己耳边轻轻呵气，有些孩气的说：“送你个东西玩。”

    顾言觉得应该说什么话，想了半天，最后却说：“最近没见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嗯，”秦致远神不变，微笑，“现在是私人时间，我一般不接工作上的电话。”

    奇怪，这小狐狸突然变老实了？

    答得真好，净利落，把从前的那些暧昧全都撇得一二净了。

    秦致远笑了笑，依然抱着他不放，：“真要谢我的话，就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