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单。

    顾言边听边笑，笑完了就说：“看来我得提前吃好胃药。”

    秦致远也知自己的厨艺是何平，所以并未觉得受打击，反而趁势说：“没办法，我虽然很努力了，但毕竟还差一个好老师。”

    “嗯？”

    “不知顾大厨肯不肯指我几招？”

    顾言似乎很喜这个称呼，笑：“报酬方面……？”

    “绝对优渥。”

    “OK，成。”

    五十八

    秦致远听了这话，方才定心来，安安心心的过完了年。他在家里陪了老太太三天，到初三晚上才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隔天就把顾言约了来。

    这几天正是顾言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从早到晚忙个不停，秦致远便把车停在对街等着。直到傍晚四、五钟的时候，顾言才终于空来，从后门走来上了他的车。

    其实也不过短短几天未见，但因当中隔了个节的关系，愈发觉得分开的久了，秦致远见到顾言后，忍不住把他看了又看。

    顾言眨眨睛，问他：“胖了还是瘦了？”

    “唔，好像瘦了不少。”秦致远仔细打量他一阵，正，“看来今天要好好吃一顿补回来。”

    顾言笑着系上安全带，：“先去买菜吧。”

    “菜场？还是超市？”

    顾言看一西装革履的秦致远，实在不认为这副模样适合去菜场，于是说：“还是选你家附近的超市吧。”

    秦致远，一边发动车一边说：“我公寓的厨房重新装修过了。”

    顾言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将左手叠在了右手上，问：“什么时候的事？装修成什么风格了？”

    秦致远尖，一就看见了他这个动作，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空一只手来，轻轻覆在顾言的双手上，：“你自己去看看就知了。”

    他想象过许多次，顾言站在那个厨房里的样，如今快要实现了。

    因为这个缘故，秦致远心大好，后来到了超市里，就净选一堆用不着的东西往购车里。顾言瞧得疼，不得不对他重复了一遍今晚的菜单，再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