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指，委屈：“阿左，我觉得我应该现一我的个。你说的那些话，和爹说的差不多。太没创意了。要是这样，你还不如自己抱着我爹的灵位去。”

    左斯文磨着牙，“……山找乐这个？”

    纪无敌讨好地一笑：“我解释得很好啊。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很符合辉煌门门主的风范嘛。凌云也很满意，很赞许呢。”

    “那选个和的天气世，又是怎么一回事？”

    纪无敌得意：“其实凌云今天会说的话，我昨天晚上就想到了。我就想啊，你那一味地歉的方法太牵，太敷衍，太没有诚意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化被动为主动。我为什么会每次在他寿辰的时候伤寒呢？那是因为他寿辰得太不是时候！你看，这样凌云不但不能怪我，而且还会很愧疚很懊悔了。”

    左斯文已经没有磨牙的力气了。

    纪无敌搭住他的肩膀：“如今正是我们同舟共济，一起把凌云打发走的关键时刻，所以，我们还是不要狗咬狗了。”

    ……

    门主一直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

    反正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次。

    ……我要忍住，忍住，忍住！

    左斯文地抹了一把脸，然后淡淡：“幸好，我最后还是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了。”这是今早唯一值得庆幸的亮。

    尚鹊正好来找喝，见到他们，睛一亮，“对了，门主。刚才凌云让我捎句话，说是为其母的失策而到歉意。这是何意？”

    左斯文直接将茶壶里的浇在自己的脸上。

    “……”尚鹊了涩的嘴，笑，“啊，左护法这么渴啊？……全喝了？”

    好不容易从左斯文那里脱来，纪无敌兴致跑去找夏晦。

    夏晦正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纪无敌用铁丝拨开门闩，大摇大摆地屋。

    夏晦听到响声睁，就看到纪无敌的正飞扑过来。

    “门主！”他慌忙坐起，七手八脚地接住他。

    纪无敌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总结：“我第一次发现，夏堂主很耐看啊。”

    夏晦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门，门主，你，上来什么？”

    “阿夏。”纪无敌表无比认真，“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