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敌突双手合什，躬：“请节哀。”

    ……

    “莫非袁施主当时在场？”

    袁傲策：“那些老弱妇孺虽然手无缚之力，但对教未必不存藐视厌恶之心。我虽然不屑杀他们，但更不屑救他们。要怪只能怪他们生不逢地，不该投生于六月山庄之。”

    “请。”左斯文和尚鹊双双起相送。

    “那袁施主可知是哪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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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傲策：“六月山庄庄主素来无遮拦，除了我教之外，先前早讲大江南北的黑都骂了个遍，不少黑中人都对他们恨之骨。后来山庄中会武功的人都死了个光，上的老弱妇孺，自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凌云沉默片刻：“还请袁施主告知贫，动手之人是谁？”

    凌云又看了袁傲策，：“纪门主心怀宽广，能容百川，连教暗尊都收归旗，贫佩服。”

    凌云：“贫说过，贫只是想知当年的真相而已。”

    他的话让左斯文气得直想拿起椅摔他脑袋，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不被找茬已是大幸，哪里还有人自己送上门的。

    袁傲策：“……”

    凌云又：“你说你只杀了八十六人，贫便信你，只是那三十四死于何人之手，不知袁施主知否？”

    袁傲策又：“六月山庄的女人虽然不是我杀的，但男人却的的确确是我杀的。你不找我报仇？”

    凌云淡淡：“哦？”

    袁傲策嘴角一翘，“我知。不过，为什么要告诉你？”

    “袁施主若是在场，亲看那些手无缚之力的老弱妇孺死于凶残之手，难竟然未生半恻隐之心？”

中所想。你不知他心中所想，又怎么能依此杀他千遍万遍？”

    袁傲策坐姿不变，但是睛已经牢牢锁定凌云的周大。

    凌云揖礼：“多谢。”

    “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凌云微微一笑：“虽然逝者已矣，但贫仍然想知当年的真相。”

    袁傲策：“你不怕我骗你？”

    凌云走后，袁傲策咬着香菇：“我可

    袁傲策：“我并非从来不屑说谎，只是从来不屑在有些事上说谎。”

    左斯文等人齐齐僵住。

    袁傲策：“我说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凌云平静：“因为贫未家前的胞妹便是六月山庄的当家主母。此事知者甚少，不过千真万确。”

    袁傲策：“黄山五鬼。”

    凌云浅笑：“纪门主盛贫心领，只是贫尚有要事在，需要立刻动离开。不过此次寿宴，务必请纪门主赏脸光临。”

    众人知他心系黄山五鬼，自然不再挽留。纪无敌亦是连声：“一定一定。”

    纪无敌：“既然真相已知，此事便算揭过。不如坐来一起吃一？”

    “教暗尊虽然杀人如麻，却从来不屑说谎。”

    凌云到即止，“那贫便在武当山上，等纪门主大驾光临。告辞。”

    纪无敌茫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