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近监视袁傲策的想法，那么从看到纪无敌对他粘得像只小跟虫之后，这个想法就完全烟消云散了。虽然纪无敌一向说自己是断袖，但他从来都是当笑话听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笑话似乎并不那么好笑。所以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放袁傲策离开比较好。而且他观察袁傲策，觉得他并非尔反尔之人，应该不至于重蹈覆辙，不然早在离开十恶牢的那天就对辉煌门上手了。

    袁傲策又接着：“当然，若是要毁诺，倒不如全毁了，也算成全我一个痛快！”

    也对，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跟班而已！

    尚鹊补救：“哪里哪里。袁先生重然诺，天皆知。我等又怎么会怀疑。天不早，袁先生不如早些歇息吧？我们还有些辉煌门门之事，要请教门主。”

    左斯文：“不错，他至今迟迟不发难，一来是他真的重承诺，二来，也可能他忌惮老门主的名声，连带忌惮门主的武功。”

    右孔武也：“我也觉得。”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左斯文一把拉过纪无敌藏在后，“江湖来来去去还不是那几张脸。自从你八年前……咳，他们都活得好。”

    尚鹊：“若是他半路发现门主武功不济，心存歹意怎么办？”

    “哼。辉煌门自纪辉煌之后，也的确没什么值得我在意的。”袁傲策傲然转，朝湘妃楼的方向走去。

    袁傲策不动声地将衣袖拉回，然后淡淡：“也罢。反正我也很想看看，如今的江湖究竟被搅合成什么样了。”

    左斯文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聪明的一天。”

    “袁先生？”尚鹊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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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孔武：“我是说，我觉得他并非忌惮门主的武功。你们想，门主的脚步声虚浮，莫说凌云，袁傲策这等手，便是普通的练武之人也是能听一二的。凌云是被我们拿话糊过去的，但是袁傲策没有。但他却从来没有提过……”

    尚鹊惊疑：“难袁傲策真的寂寞得如此人尽皆知吗？为何我觉不到？”

    “言归正传，门主，你怎么能让袁傲策和你一起去武当？”左斯文一当先提质问。

    ……

    “阿策……”纪无敌扯住他的衣袖。

    “寂寞。”钟宇望着那棵树消失的地方，曼声。

    钟宇破天荒地嘴：“我倒不觉得。”

    左斯文估摸着他走远之后，正要开，就听外轰得一声，西边屋檐那棵冒的参天大树就缓缓消失在视线之。

    尚鹊愕然：“那是为什么？”

    袁傲策觉得拳非常非常地发。

    辉煌门门之事？

    袁傲策微微一笑，目光从他脸上扫过，落到他后那张期盼的脸上，“纪大门主当初让我离开十恶牢时，似乎约定过要我他两年的跟班。我袁傲策虽然杀人无数，但说去的话却从来没有收回过。你是想要我成为毁诺小人吗？”

    “为何不可？我们两相悦啊。”纪无敌笑得十分幸福。

    ……

    右孔武鼻孔朝天：“那是因为我将聪明用在练武正途，而不是如某些败类文不成，武不就。”

    左斯文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