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时，你说教用的是这句。我快二十岁了，你说教还是用的这句。”

    尚鹊：“有用吗？”

    纪无敌摇。

    “那我换别的说辞会有用吗？”

    纪无敌想了想，还是摇。

    尚鹊早有所料地，“所以嘛，我就不费那个心了。”

    纪无敌转看钟宇，“阿钟，你平时说话最少，关键时刻来一句吧。”

    钟宇面无表：“门主，你也不用费那个心了。”

    “……”纪无敌慢慢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地上，“阿钟。你还是少说吧。”

    晓风考虑得很周到。连洗澡都送了四拨，纪无敌、尚鹊和钟宇人人有份。

    纪无敌洗完澡，刚好端木回登门，算得竟是分毫不差。

    袁傲策冷冷地坐在一边，既不起相迎，也不说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端木回寒暄完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位是……”

    纪无敌又是那千篇一律的说辞。“我的跟班。”

    端木回多打量了袁傲策几，即被瞪了回来，“不知姓大名。”

    纪无敌：“阿策。”

    端木回微微一笑，“纪门主果然名不虚传，边手将如云。”

    纪无敌叹：“要是人如云就更好了。”

    袁傲策面上一。

    端木回却误会：“以纪门主的人品才学，要妻眷何难？”

    纪无敌见他误会，也懒得解释，“对了，你刚才说要棋……”

    端木回边的随从立刻将手中棋盘棋罐放于桌上。

    纪无敌睛一亮，“好棋盘，好棋罐！”

    端木回谦虚：“虽然是前朝传来的御用之，但是……”

    纪无敌摸着棋盘赞叹：“都是白玉的，一定能值不少钱！”

    “……纪门主好力。”端木回一本正经地接去，“的确值不少钱。”

    袁傲策在旁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