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鹊：“还有后半句——我以为这个时辰，你应该在怡红院里买醉的。”

    纪无敌是一回在凌云的寿诞上面的，事实上这也是他一回在江湖同的聚会上面。因此少不得许多慕名而来的人过来寒暄。

    尚鹊自家人知自家事，纪无敌那张嘴绝对是能不开就不开，非要开，就只用来吃饭。

    纪无敌本来就对这些得奇奇怪怪的人没什么兴趣，乐得在尚鹊和钟宇的护卫悠悠然地坐主桌。

    主桌不大，一共只有十个位置。往年都是尚鹊或左斯文代他来的，所以和一掌门相比，只能敬佩末座。但今天来的是本人，位次自然要提一提。

    但是他名声虽大，背景虽厚，年轻却小。在座不少都是他的辈，因此凌云考虑再三，也只是把他排在代青城掌门来的程澄城和栖霞山庄的端木回上座。

    袁傲策和尚鹊等人只能坐到其他席。

    不过在未开席之前，尚鹊还是很尽责地守护在纪无敌左右。

    纪无敌一落座，就摇：“这个位置不好。”

    凌云正在外面迎客，如今在这里招呼客人的是晓风。晓风之前对纪无敌的好早在他的拒绝和贪生怕死然无存，闻言冷笑：“哪里不好？难不成纪门主怕门的风太大，把你死吗？”

    纪无敌眨着睛无辜：“何此言？”

    晓风一楞，才惊觉蓝焰盟之事乃是机密，知者甚少。而他和纪无敌的对话更是鲜为人知。他的这句话在旁人听来，却是刻薄失礼。但是看着纪无敌的一脸无辜，他又想不什么好话，只好糊：“我是怕纪门主年纪轻，经不得风。”

    少林慈恩方丈笑：“纪施主虽然年纪轻轻，但一功夫已得老门主真传。想当年，他单枪匹，连闯飞云十八寨的事迹，到如今都广为传。”

    ……

    他单枪匹，连闯飞云十八寨？

    谁告诉他飞云十八寨是什么东西？在哪个位置？

    还有，他到底提了哪杆倒霉的枪，骑了哪匹倒霉的？

    纪无敌咬着筷，莫名地看向尚鹊。

    尚鹊咳一声，低，在他耳边轻声：“右护法。”

    ……

    阿右应该比他半个吧。更何况是想当年。

    纪无敌囧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