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玉：“照你这么说，袁傲策是弃暗投明了？”

    慈恩方丈：“今日是凌云的寿辰，讨伐蓝焰盟之事不急于一时，我们不如稍后再说。”

    一言惊场。

    众人顿时想到他对史铎的恶作剧，都是忍俊不禁，有几个甚至轻笑声。

    他们回转屋里，纪无敌看着猛喝的尚鹊，赞叹：“阿尚，你真是太能掰了。”

无敌抬来了。

    方秋：“怎会知晓？”

    众人顿时醒悟自己过于心急，将凌云的寿宴得不不类，对慈恩方丈的提议自然称善。更何况袁傲策之事，他们也需要时间来冷静。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本樊霁景还想留来，却被纪无敌一句‘本门有要事相商’给打发走了。

    凌云：“袁先生只杀了八十六人，另外的三十四位老弱妇孺是黄山五鬼所杀。”

    众人缄默。

    尚鹊一锤定音：“这是自然。不然他又怎么可能成为纪门主的跟班呢？”

    尚鹊放茶杯：“若是老门主能活到今日，那么我刚刚说的，就不是掰。”

    纪无敌朝他靠了靠，手悄悄地牵起他的手指。

    纪无敌开心地盯着袁傲策，“爹真好，这么早就帮我拴住了阿策。”

    袁傲策冷哼着甩开，但是面容又缓和来。

    尚鹊和钟宇顿时全神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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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纪无敌第六次答话，换来袁傲策的冷脸后

    方秋：“那么袁傲策怎么会……”

    27.糊无敌（九）

    袁傲策听到‘不辨善恶’的时候，睛危险地眯起。

    史铎见附和之声渐起，恼怒：“那六月山庄呢？难六月山庄一百多条人命都这么白白算了？”

    纪无敌突然扼腕：“早知，应该让爹把淮秀也关起来的！”

    众人不由颔首。的确，以袁傲策以往的傲慢，莫说他当别人的跟班，就算别人当他的跟班，恐怕也会被削掉胳膊。

    尚鹊：“此事虽然是袁先生的，却不能完全怪在他的上。莫忘了，六月山庄当时正与教为敌，而袁先生却是教暗尊。他手对付六月山庄，只是忠于他的门派。更何况当年他才十六岁……”他本想说，他还是个孩。但是目光一接袁傲策冰冷的神，立即吞了回去。

    袁傲策怒极反笑：“你说什么？”

    虽然六月山庄之事过了很久，但是屠庄……这对于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提起，都是不可原谅的。

    他没有说这个消息是袁傲策说的，其他人自然以为是他亲自查来的，当不疑。当年六月山庄在袁傲策手之前已经得到风声，很多与六月山庄有姻亲关系的统统赶赴支援。这也使得六月山庄一役之后，没留旁系后人。现在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凌云都称袁傲策为‘袁先生’，显然已经放仇隙，其他人自然更无立场说什么。

    尚鹊微微一笑，不疾不徐：“我适才说的，是对恶念固之人。但是袁先生至多是不辨善恶，对于恶念却并不执着。”

    凌云面容一黯：“因为我的俗家妹便是这三十四人之一。”

    ……

    三人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