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袭，尤其是想到他光白皙的肌肤。他连忙转蹲，了气：“陆掌门为何不早日娶妻？这样既能解决失眠之苦，又可以传宗接代，岂非两全其？”

    陆青衣：“若要传宗接代，不如收一个，还可以挑选资质。不然生个不孝，丢又不能丢，杀又不舍得杀，那才叫郁闷。”

    程澄城心微喜。

    “至于妻。”陆青衣叹，“不睡过又不知能不能治失眠。万一不能怎么办？”

    程澄城更喜，“所以陆掌门没有娶妻的打算？”

    陆青衣突然转过看着他，“你要嫁给我吗？”

    “……”程澄城角斜到自己在里的倒影——就是一呆瓜。“我并非女。”他好半天才憋这么一句。

    “纪无敌和袁傲策谁是女？”

    “……”程澄城没说话。他确定，他的心在蠢蠢动。但是转瞬，他又想起谢一定越来越苍老的背影和师妹俏的笑颜，蠢蠢动的心又归了原位。“陆掌门说笑了。”

    陆青衣一拍掌：“我不如去青楼挨个睡一遍。”

    “……”

    陆青衣：“大江南北这么多青楼，我就不信遇不到一个能让我睡得着的。”

    程澄城忍着泛到咙的酸意，笑，“妻是携手共度一生的人，这样会否太过儿戏。”

    “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儿戏？”陆青衣用脚趾拨了拨溪，“比起素未蒙面的，至少我还挑细选了。而且，我既然娶了她，自然对她好一辈。”

    他越说好，程澄城的醋意就泛滥得越凶。

    陆青衣对上他的睛，“你若是嫁给我，我也对你好一辈。”

    ……

    程澄城突然明白，陆青衣刚才的那番话都是铺垫。

    铺垫什么？

    程澄城想要笑，却又咬牙忍住。刚才汹涌的醋意已经淹没了他的顾虑，他想，如果他今天放这个人走，他半辈可能会在自己的醋缸里酸死。

    “我娶你。”他努力挽回优势。

    陆青衣：“我是泰山掌门。”

    程澄城想说我是青城未来的掌门。可是想到即将要对师父说的事，他底气不足了。师父待他恩重如山，他真的要这么吗？他这么之后，恐怕别说青城掌门，连青城弟都很难保得住了吧？

    他望着陆青衣的侧脸，又开始踌躇起来。

    或许他应该再谨慎地考虑考虑。

    陆青衣从里收起脚，佯作要站起来，“真的该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