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武说说：“一定要打，那就请师增援，不能拿弟兄们的命去垫。”

    顾修戈瞪起睛：“为什么？打鬼还要问为什么？”

    顾修戈说：“我问你，如果有一个法，去打鬼

    刘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顾修戈，三个人陷了僵持。顾修戈有些烦躁，探往后看了看，大叫：“王栓儿，你过来！”

    叶荣秋走到窗边上，凝视着黑狗他们所在方向的天空，定地说：“一定会赢的。”

    顾修戈在瑞昌绞尽脑地布置着他的计划。现在他们两个团的兵力和日军的兵力相当，如果不主动采取攻的话就只能耗着，耗到日军有援军来为之。日军的援军一来，他们的形势就会立刻变得糟糕，再也没有机会想反攻了。所以要趁着现在，拼尽全力的发起一场总攻，只要能在援军来之前把日军的这一个兵团吃掉，那么就能把防线推回去，推过九江，防守就能轻松很多。

    顾修戈冷笑：“牺牲？等到日军的援军来了，他们打过瑞昌，打到武汉，到时候牺牲的是一个团？一个师？还是几百万老百姓？”

    郭武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我不要听冠冕堂皇的话。团座，我觉得你有变了，你为了要让上峰注意到你，去打这……这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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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兵的队伍那边，一个中年男人爬了起来，他是那只队伍的儿，他向顾修戈他们跑了过来。

    顾修戈和刘文郭武商量这个计策。郭武表示反对：“太冒险，我们两方兵力相当，谁先攻就一定吃亏，胜的概率有多少？就算能打赢，牺牲也一定很大。”

    顾修戈嗤笑：“师增援？你觉得师会给我们增援？那些家伙里本没有我们这人！只有我们自己去争，打给他们看，我打赢一次，他们看不见，打赢两次，他们看不见，我把日军一一吃掉，他们早晚能看见！”

    郭武说：“自寻死路的仗。”

    顾修戈没理他。

    刘文一向对顾修戈言听计从，但是这一次他在沉默了半分钟以后也表示了反对：“我不赞成打这一仗。”

    叶荣秋缓缓摇：“不会败的。确实有人把聪明用错了地方，但是那只是一小分，也有很多人在努力保卫我们的国家。”

    顾修戈用一可笑的语气说：“哪仗？危险的仗？你告诉我哪一场仗不危险？”

    郭武沉默了很久，问：“团座，你是为了什么要打这场仗？”

    王栓儿跑到跟前，好奇地问：“顾团，你找我啥事儿呀？”

    刘文和郭武惊诧地看着顾修戈。刘文不习惯反驳顾修戈，但他还是委婉地说：“我觉得——不该打。”

    费恩豪森叹了气：“你们的政府，打中国人的时候倾尽全力，打日本人的时候却有所保留。我也希望中国能赢。”

    郭武吃惊地问他：“团座，你叫他什么？”

，你们之中也有厉害的人，学识或许不比我少。你们仿造了很多各个国家的枪械，照你们的需要行改造，在中国的战场上，用你们改造的武比直接用我们德国、国造的武还用。但是很多人把这聪明用错了地方。中国人，不该输给日本人，你们有那么大的国土，那么多人，那么多年的文明。我想，最后如果中国战败了，肯定是败给了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