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立刻泪汪汪地扑过去抱住叶荣秋，哽咽：“政委！我担心死你了！还好你没事！”

    叶荣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没事，没事。”

    “啊！”只听周书娟一声惊呼，小赵回，看见邱步重重地往地上倒去。他凭着意志力撑到现在，终于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邱步抬起来搬到床上，周书娟劈盖脸地问小赵：“弹呢？”

    小赵愣愣的：“什么弹？”

    周书娟指着邱步的伤：“打中他的弹！”

    小赵这才明白：“……还在他里。”

    周书娟匆忙地扒着邱步的衣服：“我要动手术，必须立刻把他里的弹取来！天，你去烧，茂实哥，”她一把刀丢给叶荣秋，“用火消消毒，我给他开刀！”

    众人没有任何异议，立刻照周书娟的指示行动起来。他们是见惯生死的人了，知现在的况有多严峻。虽然邱步暂时没有死，虽然他不能失去更多血了，但如果让弹留在他里，很有可能会游走伤害脏，哪怕冒险，也要先把弹取来再说。

    至于一些重要但愚蠢的问题，没有人问——他们在一个什么样的条件之，心里都明白，药是肯定没有的，开刀的唯一条件就是一把净的刀和周书娟的双手。

    周书娟在大学里辅修过医学，至于临床的经验，她也毫不缺乏。这几年在抗战区，她摸爬打着给不少伤员治过伤了，比起理论经验，更需要的是敢决断的勇气。从这一来说，周书娟就如她的假名一样，她和男人一样，甚至不过了不少男人。

    众人把自己能帮的忙都帮完，开刀的事他们就不上手了，只能等周书娟告诉他们结果。

    叶荣秋嫌屋里的血腥气让人闷，他没有在旁边围观，而是走到院里发呆。

    过了一会儿，唐天也跟了来，在他边坐。

    “你们恐怕还要在城里多逗留一阵了。”唐天说。“国军运送火炮的日原本定在十天以后，不过现在了这样的事，日军的守备肯定会加，他们的日恐怕也会推迟，你不用担心延误了任务。”

    叶荣秋：“和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