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恍然大悟，“对，对，就是因为这是在婚礼上。可能是因为我有羡慕？”

    林愣了愣，他起初是心积虑的想要哄埃里克愿意为自己去死，愿意为自己献灵魂，却没有找到办法，而今他已经不想埃里克为自己离开地狱献灵魂了，埃里克却主动说愿意为自己献灵魂了。

    埃里克侧看他。

    林轻声地问埃里克：“有没有觉得这些孩唱的特别好？”

    埃里克想，即便是死亡他也不想和林分离，可死后他们回去哪呢？林那样好，一定是属于天堂的。但他怎么可能上得了天堂呢。

    埃里克侧耳听了好一会儿，沉声回答：“……没觉得，一般的。”

    埃里克没有上回答，他们都是男人，自然无法公开关系得到祝福，大概直到老死，也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块。有那么一小会儿，埃里克有惭疚，如果他没有把林拖他的黑暗世界里用禁锢起来，那么现在的林应当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光明的世界里，或许会和一个丽的温柔的女人结婚，然后生几个可的孩，有个温馨的家吧。但也只是一瞬间。

    林看着在祝福和鲜中前的一对新人，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向往似的说：“真好啊。我小时候也像要找个至少比得上我的大女结婚，然后像我父母那样真心相生死与共。……哦，亲的，我不是在嫌弃你，能遇见你我已经了两辈的运气啦，至少我们应该能到后面一。”

    林便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又说：“从技巧和音来说似乎并无奇，也不算特别丰沛，我为什么觉得它特别好听呢？”

    然后又想，为什么是“两”辈的运气？

    埃里克说：“是不是场景的缘故？因为这是婚礼？”

    台上的新人在虔诚地宣誓。

    林只当这是甜言语，毕竟现在已经用不上了，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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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听听，总觉得和以往听得唱诗班的歌不一样。”林说。

    埃里克再耐心地分辨，依然找不到多么好的地方。

  悠扬的音乐扬起，唱赞歌的孩们穿着洁白的罩袍，像是一个个小天使，伴随着乐，孩清澈纯真的声音回在的穹，林觉得心微颤，有一特别的妙的共鸣。

    “……从今以后，无论幸或不幸，无论贫富还是贵贱，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你，尊重你并且珍惜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其实教堂让他很不自在，幼时似乎也有谁教导过他要信神，可是当他要快要饿死时神明没有现，当他被役鞭笞时神明也没有制止，伤害你的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报应？来自神的报应吗？他为什么要等着那虚无缥缈的未来的日，让神来替自己复仇，害他的人，他自然会亲手以血还血。而死在他手上的还有个颇有名的教士，可能更要被天堂列黑名单了。四周画上的天使们仿似低俯视着他，围观着满手鲜血的恶人。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林说：“林，即便你有一天后悔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当你同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很多。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可我愿意用一个男人的方式对你表达我的定，我愿意为你战斗，愿意为你而死，即便献我的生命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