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不想上天堂吗？

    埃里克有奇怪地看过来，“嗯？怎么想到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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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克、埃里克应该、应该也……林想了想，想到埃里克披一黑暗的模样，又实在无法确切的定论了。

    “是波兰的泥土？”林话问。

    埃里克皱起眉住他的手指，“你发什么愣呢，手指被刺破了觉不到疼吗？”

    埃里克看他把手指伸嘴里，忍不住浮想起林在床上时，也会这样，自己手指，伸甬迎接自己。他望向林的目光黯了黯，他想，假如

    林一个怔愣，问埃里克想不想上天堂，需要问吗？

    于是林迟疑地询问埃里克。

    “就是突然想到啊。”林说，“所以呢，你会想上天堂吗？”

    埃里克微微摇，“你知我的音乐老师肖先生，他不信教。因为故乡被侵略者占领统治，说自己是亡者，他有一个瓶，装着泥土……”

    埃里克没有直接回答，突然气势冲冲地一个跨步接近，扣住林的手腕，吓了林一，手上拿着的也掉到地上。

    “没错，就是波兰的泥土，他在离开时装的，一直带在边，非常珍惜。后来他的越来越糟糕，快要去世的时候，有个修士来劝说他皈依教会，否则就会像猪狗一样死去。”

    埃里克听到这细微声音，转看到他鼻尖微红睛受动的样忍不住被逗笑了，说：“你怕什么，你是必定要上天堂的，我的乖男孩，连你都上不了天堂的话，那人间的人们就没几个上得了天堂了。”又坏心地说，“再说了，你这样怕疼，被玫瑰刺扎一居然就要哭了，气到这样的地步，要是地狱怎么受得了啊？”

    他们正在温室房中，正午的光穿过玻璃天照在林脸上，他的鼻尖沁细细的汗珠，偶尔犹豫的瞄埃里克一，而他面前的白漆铁艺小圆桌上放着一个圆肚颈玻璃瓶，盛了。

    林受惊吓地惴惴不安起来。

    林：“……”狠狠瞪埃里克一，自顾自查看被扎破的指尖，到边伤。

    林，来指要哪几朵，埃里克来剪，不一会儿满一大簇鲜红烧的玫瑰，埃里克一边摆，一边问：“是你想上天堂吧。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去天堂永远享福。”

    林觉微妙，“后来呢？”

    埃里克给林剪一朵玫瑰，剔去上的几枚尖刺，才递给林。

    天堂，天堂多好啊。

    林又。

    “那个修士在他死前喋喋不休，最后他还是‘主动’亲吻的圣。我想，他那样喜他的家乡，如果去了天堂的话，就不能回家了。”

    林被噎了一，啧，继续说，“我觉得是有的。那如果有的话，你会想上天堂吗？”

    林了鼻。

    “谁知呢？”埃里克随意地回答。

    林这才发现指尖渗的血珠，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埃里克拿手帕给他揩拭了伤，摁了一会儿，止住了血，说：“你还是别了，要哪几朵我来给你摘。”

    林捻着微的梗，佯装不在意地问：“埃里克，你觉得人死后真的会有天堂和地狱吗？”

“你有没有问过他想不想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