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裂，现在想想，并不一定，克里斯汀说过林被鬼俯，假如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林其实是在和鬼对话？他们又在对话什么呢？直接问林，林肯定不会回答的。

    直觉再次提醒着埃里克，他隐约觉到，如果他再打探去说不定会不妙，这就像是一个盒，勾引着他的好奇心上前，即便没有打开，他也知里面装的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着想着，埃里克渐渐陷了梦想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轻手轻脚的动了，他听到埃里克平稳绵的呼，试探的呼唤埃里克的名字，并没有得到回应，林又尝试了几番，确认埃里克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离开。

    赤脚踩在地板上，有一寒意从脚心蹿上来。

    他蹲在走廊，摸火柴，了一支蜡烛。

    幽暗的光线自而上照亮小女孩的脸，鬼魅般，把林吓的倒仰。

    过会儿才缓过气儿，“你别突然现。”

    “我不是要找我吗？”天使说完，转带路。

    林不敢肯定自己在埃里克喝的里的料能让埃里克安静多久，赶问自己一直关心的问题，“一直跟在我边的鬼哪去了？是死了吗？”

    “它没有死。只是因为没有防备被圣灼到，这还不死他，但能伤到他。”

    “等等，我们是去哪儿？”

    “我需要一面镜。”

    “镜？”

    他们走衣帽间，周围是华绸锦缎琳琅珠翠，他们像走一个小小的珠宝盒。

    越走越近，林看到镜里的景象，不由地一怔，明明就在自己的对面，可镜里并不是自己和克里斯汀的影，而是另一个小女孩的影，棕发碧，雪白裙，和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几乎完全一样。

    “这是你心中最接近天使的形象。”镜里的女孩说，“你的母亲。”

    林沉默来。

    “林，我知你和鬼的约定。”天使说。

    林了拳。

    “我很兴你拒绝反驳了鬼。”

    林心上刚松了松，就听到天使的一句话，“鬼一直在哄你。我想，你该看看你现在灵魂已经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