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闭关也没能躲过去。幸而，唐老愿意手救治，你不必再放在心上了。”阮凤章和他师父一样，对此都很看得开的样，“小谭，劳烦你走了这一趟，之后你想去何呢？”

    谭藻：“我回湖州老家。”

    阮凤章立时：“我回峄山，倒是和你有一段同路，不如依旧结伴？”

    “自然是可以的。”谭藻仓促地笑了笑，“不如，我们连夜山吧，大半夜睡在坟山，好像不太好。”

    他这样说，阮凤章哪能不同意呢。

    谭藻看着阮凤章那自然的样，心中只觉忧虑。阮凤章对他的说辞，竟未究，只看到了他从前的尸，确认他不是谭藻，其他便真的一概不了吗？他准备好的一番说辞与表演，都没了用武之地。

    希望他是忧心宗主的病，不愿多生事吧……

    湖州，是谭藻的故乡。

    其实他也不知湖州到底是不是他的故乡，反正他是在湖州被陈芳散人捡到收为弟的。当年陈芳散人捡他时只看中这小孩得漂亮，结果后来常常叹：“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你的资质若是如你的样貌一般，就好了。”

    谭藻也很痛苦，无论他再怎么努力，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

    骨怎么可能改变，笨人怎么会变聪明。

    他曾经非常羡慕阮凤章或是贺灵则那样的人，他们的资质，还有招的思路，灵气四溢。如果他的武功能更一些，就可以改变很多事，甚至也不会死。

    当年在教的时候，贺灵则有心栽培他，也曾想将自己的绝学传授给他。

    贺灵则：“咳，这个，不对啊，小谭，这两招相连之时，讲究圆……”

    谭藻也万分无奈，即便贺灵则将要掰开碎讲予他听，他使来还是达不到贺灵则的要求，只能说悟如此。

    贺灵则也放弃了，“唉，是不是我教授的方式有问题？我也没过师父，都是照搬我师父说过的话。也就是将要叙述一遍，想来没甚巧妙，难怪你学不好。”

    谭藻看他把责任往自己上揽，也是失笑，“都说名师徒，教主武功盖世，怎能说令师教习不济呢。”

    贺灵则不以为然，“我师父教我，只教一遍，命我自己钻研，我练岔过好几次。”

    “那就是教主天资聪颖了。”谭藻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