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些呼呼但是已经显现棱角的少年，“师傅，怎么啦？”白棘与他每年见面的地正是他的卧房。

    白棘皱着淡淡的眉，瞪着一双黑一样的大，“想什么这么迷？”

    不凡右手握拳咳了咳，“没事没事，思考人生呢。”

    白棘闻言瘪了嘴，“徒儿你都这么大了，还是没个正经样。”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抿了一小脸顿时红扑扑的。

    这果酒是不凡自己琢磨着酿的，他以前熬夜都喜个小烟喝杯小酒啥的，可现在来了九华一没烟草，二没酒，就连都很少吃，生活寡淡得很，他就回忆着以前书本上看到的知识酿了这酒，失败了几次到这次才成功，连忙打了一葫芦给白棘尝了，小师傅就喜上酸酸甜甜的味，两人这次见面没多久葫芦就快见了底。

    白棘打了个酒嗝，脸上挂着淡淡的红：“徒儿，你这酒酿的越来越好了，能不能给我一葫芦让我带回去？”

    “嗯，行是行，可是师父你不要贪杯啊！”要是让他喂个酒鬼来可怎么好……

    摇了摇，白棘的脸更红了，“我带去给墨霄师伯，他、他一直在寒石窟陪我师父，那里特别冷。”

    光想着那玄妙的空间转换，都忘了他上还装着炸弹了……拉了拉翠绿的袖，不凡了贴在肤上的“虚无”衣，瞟了一白棘，试探得问：“师父，你知虚无吗？”

    “虚无？”白棘思忖了一会儿，“这世上名唤虚无且记录在册的有一空间七门派九人和十三宝，徒儿你说的是哪个虚无？”

    不凡“……”这度娘一样大的功能小师傅到底是什么时候安装的？书楼简直就是考圣地来此几年保你成神啊有木有！他连忙，“衣服一样的宝呢？”

    “衣服啊……”白棘又瞪着想了想，随后迷茫不解的看着不凡，“好像没听说过这样的宝。”

    “没听说过？”这不科学啊！东西就在九华派，那个叫靡的修都知这个宝贝，没理墨霄的书楼里面没有记载啊！他将袖到手腕，里面贴着肤薄薄一层的虚无衣，“师傅，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个？”

    白棘见不凡神严肃，也正经得仔细打量了不凡光秃秃的胳膊好几遍，看来看去都只是一条普通的胳膊，他愣愣得望着不凡，“你让我看什么？你胳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