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的，这样的心理落差一时叫他难以接受，不禁悠悠叹了气。

    沈明渊若有所，笑着看他，“秦门主是不是在想，如果他才是真货，我才是假的就好了？”

    被那些尾羽困住的业忽然柔柔地笑了，眉间都带着意，望向秦焕之，“你本来就是假的。焕之忘了吗？我说过，这不是我的，这句话是真的，正因如此，我的魂才会看起来是另外一幅模样。”

    沈明渊顿时怒了，“你……！”

    “没事，”秦焕之及时开，“是真是假，我心中还是有数的。明渊，我的确喜你，期望你能与我亲近，但我不是傻。”

    他说这话的时候，睛是看向旁真正的沈明渊的，语调中带了些无奈，“我险些就被骗了，如今却没有丝毫的惋惜，我知真正的你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我。”

    沈明渊一愣，“不是，你别……”

    “我不该不信任你，也不该冤枉你、将你关起来受这许多罪。了这么多错事，还能轻易得偿所愿，哪有这么好的事。”秦焕之抬起手，虚虚地伸向明渊的魂，碰不到，只宛如抚般的动作，“你揭发他是假冒的之后，我很兴，至少你还活着。”

    在业欺骗秦焕之，努力取得信任时，曾故意戳中他心里最在意的事，说自己的死了，只能以这样的形态现。

    而沈明渊虽然是以分神的样到来，上却有着鲜明的生魂气息，怎么看都不是死魂、或是濒死的状态。

    “秦焕之，你已经不欠我的了。”沈明渊低了，没有回应、也没有躲开他的‘碰’，“如果我自己不发现，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

    他指着秦焕之的，那里曾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失血严重，险些要了秦焕之的命。

    “是吗？”

    “没有亏欠了，扯平了，”秦焕之答非所问，注视着前眉目分明的白影说，“是不是就可以不再什么冤家债主，而是成为别的关系了？”

    沈明渊心莫名一，张了张嘴，没能说话来。

    还是业忽然打断了两人，趁着沈明渊与秦焕之说着这样那样的话，悄悄将手伸向了尾羽制成的牢笼。

    “嘶……”

    仿佛是被伤了，沈明渊意识缩了缩手，然后猛地看向一旁的业，“你了什么？！”

    业抬起自己的指，大大方方地向沈明渊示意，“没什么，告诉你一件已经被证实的事实而已。”

    碰到凤凰尾羽的分明是业的魂，两人却是同时觉到了灼烧的痛楚。

    “我们之间是分不输赢的，沈明渊，你现在也确定不跟我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