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的确应该被这样误会，在了那么多的恶事后，在他有意无意间放任自己的份变得十恶不赦之后。

    沈和光也察觉到了异状，想要趁贺洵神智动摇袭击，三人的一灵力攻击却被中途阻拦，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挡在那里，不得、也不得，他动手不成，只得声提醒，“明渊，他很危险，快从他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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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洵仿佛对发生在近的那些都没了察觉，抬起手，指腹轻轻拂过沈明渊的脸颊、颌，力轻柔，仿佛是怕将人碰伤般，“这样的结局，不是你想看到的么？”

    “我……”沈明渊心神大震，猛然间便想到了自己书中原定的那个结局，摇着连连否认，“不，不是的……”

    让聂辛避免了误会与过多牵扯，没有成为西陵门的敌人，让秦焕之终于走前世的影和仇恨，让本该死去的人活了来，让沈家避免灭门，让殷左圣避免了在寿宴那一夜走上风浪尖、而是成为一个同样被利用的受害者，并且活了来。

    “天镜……原来如此。”

    他近乎是用喊的对贺洵说，“你不是最在乎修炼求的吗？！你的天枢院怎么办，天苍生怎么办？你必须要的事怎么办？！”

    “不喜什么？”沈明渊有反应不过来，皱着眉拽他衣襟，“贺洵，你清醒一，再这样去会走火的！到时候……到时候就真的完了，你明白吗？！”

    沈明渊想起来了，在他

    许是他的声音贴在近真的太吵，许是他的心念真的与寻常人不同，贺洵竟是听见了，而后真的暂时停了手中要发未发的攻击，朝着沈明渊沉沉望去，

    他明明在很久以前，就定了决心，要让这本书、这个世界都迎来全然不同的HE。

    一个修士大能走火，或许只会引起一场灾祸，可如今的贺洵，却会拥有近乎于毁天灭地的本事，就算有其它人的阻拦，也无法避免会伤害整个世界的生灵。

未将窥天镜拿到手，明明已经窥见了天机，贺洵却仍是朝着既定的结局走去，显走火的征兆。

    明明已经改变结局了，几经周折、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和力气。

    还能就好，就还能救。

    “……不喜吗？”

    贺洵也该有不同的结局的，他应当替天行，应当永远都站在天人的那一边，应当安稳修行，在窥天镜归原主后，从此与什么走火、邪气黑化都绝缘，他最想成为的那人。

    贺洵却以为他仍想将一切推向全灭的结局。

    业在被迫探半个时便尖锐地大笑起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震得人疼，“你完了，你完了，你输了！”

    也许是喃喃自语，也许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沈明渊看准了时机，猛然手，拍向贺洵的心，一把将那藏在里面的黑影拽。

    天变，就连未被云层遮盖的那些天空，也逐渐没了星月彩。

    天镜被贺洵拿在手里，镜面的光芒越发明亮，而后就像是到了某个极限，骤然黯淡去，化作前所未见的可怕黑暗，就连周围尚且存有的亮光都被这镜中透的黑暗影响，变得黯淡起来。

    他明明……

    在沈明渊的思绪混，正绞尽脑想着劝说的话语时，贺洵自言自语地喃喃声，“这样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