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秦焕之的边有了些许笑意，不带丝毫作伪，他舒一气，“现在只有我。”

    可惜，沈明渊却没领，只匆匆清洗了一遍，就急匆匆勾来一缕风，在离开浴桶时

    是的, 是秦焕之，不是元一。

    沈明渊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秦焕之在某契机，让自己的意识大到压制了其它四人的，要么就是这五人达成了某共识……这个实在不太可能。

    “好。”

    秦焕之问他，“梦的时候，你在想谁？”

    “秦门主，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明渊愣了一，心说我就在想你的事啊，而后就觉自己的衣服被撩起了。

    容貌、姿态、神，就连那些元一之前会随带着，但是并不属于秦焕之的件都被丢在一边，远远的冷在角落里。

    问题是，秦焕之是如何到的？

    这时候，若是说实话定然不行，他却也不愿意讨好地说是在想你，这只会惹来更麻烦的事。

    而，秦焕之却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是从某无休止的争夺中胜，不急不缓地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

    “你……”

    秦焕之忍了就地将人办了的冲动，他不肯让仆人来，非要亲手服侍少爷更衣浴。

    秦焕之倒也快，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并不善于伺候人，真就不了，撒手往旁边一坐，只专心为人调着温。

也想坐起来，却怕被发现某的痕迹, 没敢动，他眨了眨睛, 再次看向‘元一’, 然后愣住了,

    不过也是，他忽然想到，在这五人之中，秦焕之是唯一一个‘死’过一次，经历过重生的。

    明明是在沈家，他却无比自然，要带着沈明渊床，反而是真正的沈家少爷动作拘束、神态都不自然起来了，看起来被动而引人心。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自从沈明渊将五人的灵魂拽回世间复活，元一就一直只是元一，被不同的五个人格挤压、争夺着，极不稳定，却也较为安稳。

    现在只有他，意思就是以后会是谁就不一定了，这状态应该只是暂时的。

    正走神着，被忽然被掀开了，秦焕之靠近过来，“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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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也许自己在梦里那啥的时候，现实中可能还不安分地在被里翻，甚至很可能是在秦焕之的底……沈明渊想不去了，这个画面太可怕。

    半晌，沈明渊终于忍不住了，想把人轰走。

    只是他有心想照顾人，被照顾的那个却反而张得没法好好享受沐浴时间，被他那仿佛着千言万语的视线盯着，哪怕没往上多看几，也莫名心慌得不行。

    “秦……秦门主？”

    至少在那时候，沈明渊不需要时间单独面对任何一个人。

    而死亡、重生这事，的确有可能让秦门主的意识有别于常人。

    虽然上的衣服没有变，气息也没有改变，沈明渊甚至可以确信其它四个人的人格还藏在这躯的, 可坐在他床边，正低看着他的, 的确是秦焕之没错。

    “这样。”秦焕之倒是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走吧，我带你去清理一，换衣服洗个澡。”

    问的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沈明渊连忙遮住还没理净的某，吓得往后躲了去，“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