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们都早该忘却这件事，燕云说，我你。

    他就是世界上所有的。

    所以霍雍醒来的时候，看到燕云澄澈的睛，自然而然的凑过去索取早安吻。他没有直接拿，而是停留在一个蜻蜓的距离，向燕云要。

    或许是清晨太好，或许是霍雍撒实在平淡安然，燕云自然而然仰起，啾了他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的人？

    第十七章

    燕云起床之后，走到落地窗之外，站了一会。

    他刚洗漱过，上有很清新的薄荷味，站在早晨的凉风里，也很相宜。

    霍雍没有大改过这栋买来的时候就相当漂亮的房，只是把自己的卧室搬到了一楼，床靠着墙，落地窗外面有个台，是开放的，放着一张餐桌，有时候他在这里吃饭。台直通园，夜里有时候能听见风和树叶的声音，只是昨晚燕云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睡得很沉。

    和霍雍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睡得很沉，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很温，很明亮。窗帘的拉着，霍雍抱着他，搂着他的腰，好像一座遮蔽风雨的楼阁，只装着他一个人。

    燕云其实经常有这样关于安全的想法，但他不能说来，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似乎他不应该这样把霍雍当自己世界的一分，他们彼此都应该独立一样。

    台周围是白的台，上面着很多月季，是玛格丽特和胭脂扣，还有其他的一些品穿，燕云不很认识她们，但这也不需要认识，她们自然而然的在台上俯，碰着他的肩膀和脸颊，十分亲昵而愉快的样。

    燕云伸手摸一摸凉凉的带着的，霍雍就来了。他很满意燕云怡然自得的样，觉得带他过来，把他安置在这里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听到他的脚步声，燕云回过来，意识的笑了笑。

    他不经常笑，也不经常害羞，但看到霍雍的时候这两样就都显得很平常，好像他总是这么兴，又因为自己的兴不好意思似的。

    “我们在这儿吃早餐，你想吃什么？”霍雍摸一摸他的鬓角，很有耐心也很有调的样，燕云就自觉的抬起，让他亲一亲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