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的神澄澈透亮，又惊慌失措，一副撑着的样，明明是很害怕的，却既没有求助，也不肯可怜的样，甚至不知掉两滴泪，顺便就把他收服，来上演一场英雄救。

    要说他傻，那也真是很傻的。

    霍雍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这么合适，为什么就一定要是他，不过这也并不是最要的问题。

    燕云仍然不是很相信的样，霍雍却比他轻松，想了想，把他搂怀里，更低声的描述：“如果你不放我走，那我就把你打了带回来，关在这儿，不给你衣服穿，打你的，问你知不知错了，要看你哭起来的样……”

    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话，燕云耳朵，闻言几乎起来，又被在怀里本没法挣脱，整个人都去，像一块塌陷的熔岩糕，绵绵的。

    霍雍的描述似乎很认真，这让燕云不得不想到那个场景和画面，他一次意识到其实霍雍一向对他很好，好的过，从没有凶过他，更从没有真正伤害过他，把他当这段话里的那盛满了望的容看待过……

    他里还是漉漉的，就不得不面红耳赤起来，偏偏越害羞霍雍越要他，说着说着，就忽然一侧，住了他的耳垂。燕云不得不彻底来，任由他挽着自己的腰，原本揪着衣服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脖，小声抗拒，像兔蹬着脚反抗：“不行……”

    霍雍很坏地他的腰，呼落在他泛红的脖颈上：“怎么不行？你明明也很喜……”

    他笑起来：“你喜这个吗？”

    燕云脊背上过一阵战栗，他没法说不，也不能赞同，左右为难，反而忘记了刚才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这样的霍雍实在难以招架。

    他好像很坏，又好像很动人。

    他们靠得实在太近，燕云一路退避，居然靠到了床上，随后霍雍就抓住了他的两只手，不容反抗地单手就摁在了燕云。他不得不起膛才能保持呼。

    霍雍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很慢很慢地靠过来，似乎就是要让他看清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同时噙着一句话贴上他的嘴：“别哭，等会儿。”

    燕云觉得自己好像醉了，绵绵的，十分乖顺地由着霍雍钳制着自己，把他摁在床亲了个透，过了好久，才被放开，可那时候他已经只剩息的力气和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