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的边了。

    燕云起先不太自在，因为前来搭讪的人无论如何不能忽略他，总要打个招呼，不过很快也就适应了，乖乖待在霍雍边，偶尔还能三心二意的接两句话。

    他在霍雍那里上过班，也算是半个业人士，霍雍早发现其实他也是勾心斗角倒买倒卖的一把好手，只是云海楼没往这方面培养过他，果然锐度非常，偶尔搭两句话，犀利又冷静，作风和他异曲同工，于是更加得意。

    他这里场得意，倒让看得人不太受得了，纷纷败退，终于留了清净地。

    这时候霍雍也不急着走了，拿过一份龙虾放到燕云面前：“饿了？”

    他看来其实燕云不太喜这应酬质更多的谈，何况和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这是霍雍的无奈之一，无论他发展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总是免不了很多社活动，无法省略，也是必须联络的，一旦现，总是要给面的。

    燕云，喝了一果。

    他酒量其实还行，但刚才那些人就有车战敬酒的意思，霍雍疾手快，给他替换成了果，还再三提醒他不用跟着喝，现在才没醉倒。

    其实对方也不一定有恶意，但这么多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霍雍的判断非常正确。

    他自己其实也没吃什么东西，燕云接过他手里的叉，挑了虾，心不在焉吃掉，又摸了一盘千层面：“你也吃东西吧，刚才只顾着应酬了，什么都没吃啊，这怎么行。”

    霍雍刚才几乎都在挡酒，虽然没人不给他面，但这回事毕竟是礼尚往来，他就有些微醺，平常不会说的话，现在倒是不成问题了：“你喂我。”

    大广众之，燕云脸一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新婚夫妻婚宴之后终于能坐歇歇说两句话的状态。这联想很没来由，但却很令人动心，让燕云几乎都忘了不对劲，乖乖给他喂。

    本以为霍雍这是调戏他的另一方式，却没料到他吃的很乖巧，什么事也没搞。燕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忍不住想笑。

    或许也并不仅仅是喝醉，今天这件事，把他的存在公之于众，对于霍雍恐怕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志得意满，飘飘仙，所以比平常看上去乖顺很多，也更容易醉了。

    明明刚才还滴不漏。

    燕云在心里小声嘀咕。

    不过醉酒这回事嘛，一反常态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