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微叹：“话也不能这般说。若非遭不幸，无以排遣，己力疲弱，难以成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信奉因果循环，求助虚无缥缈的神仙。”

    “赵大哥？”卓小鱼愕然，“会发生什么事吗？”

    尽对自己这一举动，那半妖并没有多解释，但卓小鱼却忘不了姜湘白那时的如重鼓的心，以及被他抱住时那生疼的觉。

    自那之后，他们之间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但谁也没有明说，即便看着卓小鱼在苦恼了数日之后，决定正式开始妖修之路，姜湘白也未置一语。

    川城一如既往地闹，两禽一路行来，街上熙熙攘攘，今日初一，前往飞来寺上香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妖尊看着那一张张或喜气洋洋、或愁云密布的脸，心中是百集。

    听他这一问，白麓的脸霎时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是……是冯老伯过世了……我们去再说吧。”

    妖尊摇，勉一笑：“我不知。但是你们最好离开。”

    妖尊瞥了小朗一，没有多问，默默。

    第五十八章

    飞来寺对某些香客而言，确实是有求必应，但即将付的代价几何，只怕这些烧香拜大佛的人没有一个仔细考虑过。

    “……仙、仙尊？”白麓讶然，他虽见小朗的眉目熟，却不敢相认，面前这青年不但是年龄改变了，甚至整的气质也大为改观。

    妖尊见白麓虽穿一白孝，衬却可见衣料良，面容上的刀痕剑伤也淡去不少，神采飞扬，知冯慎行没有亏待他，心中也为白麓兴，：“我们就要离开川城了，临行来看看你和冯二公——白兄，冯府这是哪位仙逝了？”

    白麓把妖尊和小朗让门，不觉多看了小朗两，小朗轻笑：“我变样了，你认不了吗？”

    次日告别时，妖尊向卓小鱼询问白麓的消息，卓小鱼回答近段时日不曾城，对白麓的事一无所知，她听说两禽要去探望白麓，兴采烈地也要跟着去，妖尊没答应，私将她拉到一边，神凝重地低声：“你昨夜问起我们的经历，不是不愿对你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你若信得过我，就早日与姜公离开这里，柳林村的百姓，你们能劝走的便劝走吧。”

    两禽到了那冯府前，却见府门上悬挂着白孝，门也无家丁值守，妖尊大吃一惊，上前拍门，许久才有个老家仆来应门，问过之后蹒跚着回去通报，须臾只见白麓匆匆赶了来，一见妖尊，喜形于，抢上前来，攀住妖尊的两臂，动容大叫：“赵兄？赵兄！真是你？！太好了！我只当这辈再见不到你了！”

    “那不是虚无缥缈的。”小朗冷笑，“他们存在，我不是就已经吃够苦了么。静笃，等见过那黑鱼，我有事问你。”

    小朗走在一侧，见妖尊神黯淡，光在那些前往飞来寺的行人上多有连，即刻窥中了他的心思，轻笑：“你无需怜悯他们，各人自有天命在，最终不过自作自受，多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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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朗但笑不语，白麓也不敢多问，将两禽迎待客的厅，他去上茶，回来时后跟着同样披麻孝的冯慎行。

    卓小鱼展颜一笑，两颗尖牙尽显。

    小朗听卓小鱼疑惑，语带嘲讽：“你既已有自知之明，又何必我们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