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猛然一惊，低看那仙印，只见那仙印如今已是黯淡无光，不细看就仿佛一形状怪异的疤痕，唯有仔细分辨，才能认那是一只尾羽飘飘的凤凰。

    难说小朗成之后，这象征仙鸟的仙印竟也跟着失效了吗？那为何痕迹犹存？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妖尊直截了当，他要问清楚小朗的目的，死也死个清楚明白, “你为什么一定要与仙界为敌？不要跟我胡扯什么命定的浑话，你不是别无选择！”

    话语亢奋，然而小朗的动作却是暧昧而亲密，提及“修行多年的妖”，他的掌心在妖尊背轻轻动，不知不觉中，游弋到其它别有意之，他微眯了，受着致肌肤结实温的肌，这好的，从外到里都应该是彻底地属于他，他无法想像妖尊离他而去的形，他也不能任由其真实的发生。

    妖尊也不想费心追问小朗是怎么寻到此来，那小凤凰份大变, 能力也跟着了不知多少台阶, 不可测，而妖尊也毫无兴趣, 他怀念着那只会用翅膀遮住睛非礼勿视的小鸟，而不是现在这个唯我独尊的族少主。

    他用手指揩了揩，理所当然地抹不去，他尝试着动用妖力，那仙印仍是毫无反应。

    两禽到底还是旧梦重温, 同泡在一池温泉里，相对无言。

温泉，妖尊在此建了府邸后把它修了屋，平时除了他，不会再有他人或他妖前来，他脆利落地把衣尽除，跨池中，除了之外整个浸泡在温舒适的泉里，阖上了睛。

    从兰嫂推来那小鸟开始，还是小鸟儿把仙印给他那会呢？

    妖尊起先没有动弹，他本以为此时此刻他绝无心与小朗再行鱼之，然而事实证明这想法大谬不然，小朗的抚摸

    妖尊仔细回想，莫名又忆起之前在冯府助他脱困后，又在飞来寺消失无踪的小鸟，当时那现的“碧灵龙仙”一一个“我儿”，这其中又有什么曲折的缘故？

    小朗轻笑, 他终于把妖尊搂怀中，幸得对方纵着他耳鬓厮磨，他地嗅一侣上独特的味，沉溺片刻, 才慢慢开：“我别无选择。”

    小朗似乎终于受不了妖尊的这般沉默, 他趟而过, 走到妖尊边, 伸手将他抱住，妖尊抬看着他，直到他颓然地将两臂放, 低声：“你已不会再与我同回域了，是吗？”

    “我承袭了尊的力量。”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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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究竟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故，忽听得近一声轻笑：“到底还是旧地重游了。”

    “但你可以不是族的少主。”妖尊声音渐冷，心似坠幽暗不见底的井。

    他见妖尊要开反驳，先行在那张微启的上啄了两啄，“域你也见过了，族年累月、永生永世在那样的地方生存，全只因创世之初，上清浊，仙者不说，即便是不清不浊的凡人，亦是占尽日月晨昏、夏秋冬，得享草枯荣、林木替，还有万生灵供其调膳，至于他们珍惜与否，另当别论。可呢？又有什么？即便你这修行多年的妖，到来还不是得领着一帮妖藏缩脑地呆在山里面？这仅是一句‘天地有序’便可代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