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涵凝眸看着他，细的睛里在晚霞倒映着粼粼的波光：“有的。”

    冷不丁气到的耳后，应涵起了浑的疙瘩，他有些不自然地：“……好。”

    “啊？”梁远声

    “兄弟个！”陶九了他，悄声：“这是嫂！”

    “既然都原谅你们了，就都散了吧。”他一来就挥手忙着赶人。

：“少尉大人您喝，之前的不对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都不知……哎, 总之我们真的非常抱歉，您任打任骂我们绝不还手。”

    应涵没听见他们的接耳, 于是对着几人摇了摇：“我已经原谅你们了。”

    正堂里太吵，梁远声不想听那些王八羔们怎么八卦他，并且他也有好多话想问应涵，于是赶完人之后便悄悄凑到了应涵的耳畔：“我们先去？”

    “可是这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好不是吗？不仅没好，还被我们恩将仇报掳到了穷山恶的土匪窝里。”梁远声不是傻，他再如何喜应涵，也是知，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并不合乎理。

    梁远声刚艰难地从围着瘦猴那一圈人中挤来，那群王八非要拉着他，笑容猥琐地让他讲讲昨晚他是怎么跟少尉大人共度宵的，人挤人他又施展不开手痛打他们一顿，只得窘迫地躲着躲着地躬从人群里钻来。

    应涵也知他一定是有话要问的，于是就坐在石上安静地等着。

    “我没想过寨里居然是这样的……”他没有正面回答梁远声的问题，“大家都不是坏人，能帮到大家我很兴。”

    梁远声把他一路带到了寨外面和大片树林接的地方，那里遍地是低矮的木丛和不知名的野，隐约的香和冷冷的晚风糅杂成一好闻的冷香味，有几分冬梅的韵致。

    “你……为什么要那么？”这是梁远声目前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要帮着我……我们对付傅家？”

    之前被梁远声打了一顿才心不甘不愿歉的几人这会儿都跑上来了，纷纷对应涵鞠躬抱拳，壮的汉个个还能看脸红，他们声音非常诚恳地再次歉：“对不起！”

    这是意料之中的问题，应涵垂着没有看梁远声，他其实很早之前打好了腹稿，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找一大堆，可现在那些找好的腹稿他一个都不想说。

    他立刻便跑到了应涵旁边，正巧听了个尾，他忍不住又傻笑，他喜的人真是温柔善良。

    当初敲应涵闷的土匪稽地着脑袋上的大包对着应涵神认真：“您是狼寨的大恩人, 之前真的对不住了，但从今往后您就是大家的兄弟了，弟兄们愿意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在丛中间还有几颗形状奇怪但都被磨得光的大石，梁远声拿袖把石用力了又，这才让应涵坐。

    小五结结站来地跟着：“还、还有我……真的对不起……我之前以为你跟傅家是一伙的……”他当时还想着不能让这人污了那军装, 现在想想真是羞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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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这片绿树葱郁的山林，寨里房屋零散错落，但里面人的笑闹声隔这么远也能隐隐听见，一派岁月安稳的模样。

    他咙动了动，双手无安放，便抓着，神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