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用双手钳住的应涵面容还是平静的，他垂睫：“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他捂住膛，那里有酸酸的觉……他只是突然很生气那个破坏者设的这个局，突然很生气他们明明两天后就要成亲了，醉白还要着他的声音想夺走梁远声的视线。

    “你……很喜听她唱戏吗？”应涵的声音闷闷的。

    “是单纯觉得好听……”梁远声不想骗他，“但与她这个人并没有关系……”

    应涵转过双手揽住梁远声的腰，他仰看着梁远声，“你还记得你在梨园里第一次见我说的那句混账话吗？”

    梁远声呼一，他当然记得，他记得与这人在一起的每个场景。

    ——你声音这么好听，若是开嗓定会比那戏更好，叫人连骨也酥了……

    他当时是想刻意轻侮应涵。

    “你……”梁远声有些局促，不知为何应涵要提起这茬。

    “我让你……今晚听一听……”应涵退开他的怀抱，站到了窗前，今晚的月很好，将他致的容貌照得分毫毕现。

    “她会的……我也会……”应涵脱军帽，解了外，他里面是件白衬衣，衬得他极有少年气，他酝酿了片刻，一寸寸慢慢仰起，神一刹那从矜傲的冰封里化解开，破了一枝妖冶多的。

    他并不似醉白那样态段都刻意勾人，他睛里有光，但周的气息还是冷的，他闭着睛启：“似那新雪初霁满月盈空，寂寂月华，寒魄之上，何诉衷……”

    他一字三叹，尾音拖得，但咬字动听，音圆畅，细细尖尖的声音不曾有一丁刺耳，直教人就是享受。

    他人生得极，月也极，那婉转悦耳的唱腔更是。

    梁远声这才察觉到醉白的唱腔和应涵的极为相似，但他来不及思考，他听得痴了，在应涵唱完一个片段后，他便控制不住地将人抵在墙上，住了那双吐悦耳声音的，他糊不清地说：“你唱的比她好听……我骨真的为你酥了……你这首曲叫什么，很好听……”

    “《月华》……”应涵回应着他，顿了顿补充，“这是一对恋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应涵受到在他说“终成眷属”四个字后，梁远声的便越发，像个火球要把他也跟着燃烧。

    “这段日我每天都好兴……今天特别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为了我吃醋……为了我不份去唱戏……”梁远声激动地声音发抖，“我真的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