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了一致。用尖轻轻了一玻璃杯的边沿，他很缠绵的啜饮了一啤酒。

    他真想和虞幼棠坐在一起说说话儿，不说别的，就说那些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暧昧话儿。那个时候，空气是温而动的，蕴着对方的气息，每句话都像小鱼似的顺着肩而过，纵是只说话不别的，也很有一快活。

    他半闭着睛冥想了片刻，念忽然又更了一步。

    虞幼棠，只有脸和手是在外面的，他也只看过这两分，所以简直不能想象对方那一丝不挂的模样——因为想象不，所以格外的想要看一看。看看而已，如果要摸的话，那也一定是小小心心的……

    一曲终了，小副官们告别舞伴坐回位置上，端起果汽刚要喝，冷不防边的盛师忽然站了起来。

    「小张楼要辆汽车！」盛国纲一边发话一边匆匆的往外走：「去胭脂胡同！」

    小张赶忙跟了上来：「师座，您是要去找杜参谋吗？那他肯定在怡香院呢，您得往陕西巷去才对。」

    盛国纲有烦躁：「哪里都行，随便！」

    小张不知师怎么就忽然发了，也不敢多问，连忙就小跑着楼去打电话叫汽车了.

    盛国纲在怡香院里挑了个白的小姑娘，在那上好房间里摆开了战场。小姑娘仰卧在床上，先还想哼唧两声助助兴，结果被盛国纲连鼻带嘴的一把捂住，喝令她一声也不许。

    小姑娘是见过阵仗的，不让声就不，可是如此忍了许久，她饶是经百战，也有些熬不住了——盛国纲没完没了的这么，磨得她火烧火燎的疼痛，肚都要穿了。正是银牙咬之时，盛国纲忽然而，把她拎着翻了个。

    她以为自己这是要逃过一劫了，心里正疑疑惑惑的轻松，哪晓得盛国纲重新压了来，没没脑的竟是直接走了后门！

    小姑娘「嗷」的嚎了一嗓，当场疼过去了。

    盛国纲这一夜闭着睛，的心旷神怡，的褥上全是血。翌日清晨他把自己净利落的收拾了，又赔了那老鸨一笔钱钞。老鸨见自己的姑娘被他祸害的要残废，就有意讹他一笔——然而又未遂。

    盛国纲在这天上午乘坐特快列车回了天津，张副官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怀里抱着那老山参。杜参谋捧着自己的獭帽，一路笑嘻嘻的，盛国纲不给他好脸，所以他笑的很茫然，一边笑一边挲着自己那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