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他吗？」

    虞光廷皱了皱眉——他那的确是个所在，但他现在不盛国纲了，所以并不愿被对方摸：「他难受，我怎么哄？」

    盛国纲因为没有找到太太，那致就一直发着没有平复去。此刻他和虞光廷共一室，便打算顺手用一用这位小二爷——自从在虞幼棠上尝到了甜，他对这位小二爷失去兴趣，真是好一阵没碰过他了。

    然而虞光廷却是被吓到了。双手的捂住腰带，他转过来后退两步，惊慌失措的哀求：「不要啊，大哥，我疼。」

    盛国纲笑了：「你哥都不喊疼，你个经百战的小贱货吵什么？」

    虞光廷六神无主的拼命摇——他是真疼，尤其在经过了冯希坤的蹂躏之后，他现在真是怕死了这桩事。

    盛国纲对他招了招手：「那就用嘴吧。反正我不能这么憋着过年。」

    虞光廷都快哭来了：「大过年的，你还欺负人？」

    盛国纲上前一步把他拎住了：「我不欺负你，你乖乖听话，我对你好。」

    虞光廷无计可施，只得蹲来解开了盛国纲的。对方那东西直竖竖的弹来，直指他的鼻尖，他一手攥住，而后探过去张开嘴，尽量住了那饱涨的前端。

    虞光廷熟练的搓着盛国纲的，也不带有，只是急急忙忙的动作；等到盛国纲在他中后，他训练有素的抬望向对方，等待指示。

    盛国纲微笑着向他一。

    他立刻咽了中，又把对方那渐渐缩的东西噙住唆了两，算是清理。盛国纲摸了摸他的发，中叹：「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了，瞧冯希坤把你调教的多好。」

    虞光廷低去，轻声答：「他打我。」

    盛国纲弯腰吻了他的：「我不打你，我力气太大，我怕会打坏了你。」

    虞光廷又喃喃说：「我要去找小猫。」

    盛国纲直起来：「不许去，留来安心伺候你哥哥！」

    接来的半天，过的快而喧闹。

    年夜饭是从外边馆里叫回来的，厨又竭尽所能的添了几样拿手菜。盛国纲带着虞家兄弟上了桌，照例是挑拣着夹几样上好菜肴，用小碗端着去喂虞幼棠。虞幼棠这些天鸦片不足，遭了大罪，不但面白如纸，而且连窝都青了。昏昏沉沉的张嘴吃了一菜，他也尝不滋味来，只是机械的咀嚼。

    他喝惯了米粥汤，如今偶然吃了异样的，竟是到难以咽。盛国纲见状，就把手伸到他嘴边，轻声说：「幼棠，不想吃就吐来，我给你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