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嗯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不用安我，反正我整天也没事，陪着你还能打发时间。”汤圆的样很明显，他还以为念第在安他，本没把念第的话当真。

    “我是真说的！”念第第一次如此无语，他说真话怎么反而没人信了。

    “恩，当然是真的，你怎么会有事呢。”汤圆在一边努力收起担忧的神，装起笑脸，开说，“我才不担心你呢，一都不担心。”

    我去！念第差被憋屈的暴走。

    “我是说真的，我好了，我的病其实一直都是只有一天时间的，别的时间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天会杀人是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后面会杀人仅仅是怕别人探查到我的秘密。”念第已经算是豁去了。

    “那你为什么要装病呢？”汤圆也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因为我要去扮演中容！”念第已经好了摊牌的准备。

    “为什么要扮演中容？中容呢？”汤圆问。

    “本就没有中容，我还有另外一个属叫豫让，我和他在扮演中容。”事实上，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念第，以前念第在往生教其实是叫中容的，他生生的编造来了一个念第，最后却反而更喜念第的份，于是这才让中容成为了甲。

    “那就汤豫让继续演呗。”汤圆这样说。

    “豫让死了！刚死，我最近就是一直在带人找他的尸。”念第解释，“所以你懂了吗？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呢，充满活力的去。”

    汤圆若有所思的：“我想，我懂了。”

    念第一喜。

    “先假设那个豫让和中容的故事是真的，而豫让又因为不知名原因死掉了。你现在犯病了之后跟我说，你其实一直都只是犯病一天，别的时候本没事，你以为……我会信吗？你肯定是因为豫让死了，没人中容的工作，担心坐忘心斋和中容的份被拆穿，这才特意骗我的吧？我告诉你，工作狂也没有这么疯的，你要为你自己着想！”

    “……”我说的真的是真话啊，念第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自恶果。

    “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尝试着多相信一别人，坐忘心斋没有你也照样会转的。”汤圆还在那边不懈余力的安念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