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气打算告诉华年。

    华年听了顾申这话，一直没说话，沉默地看着床边站着的顾申。

    华年不知，她不笑的时候，她的表严肃而吓人，一双凌厉的睛落在顾申上，顾申每次都会张地僵。这次，顾申也没例外。他拿着衣服的手颤抖着，缩着，睛一直盯着地板看。

    不知过了多久，顾申听到华年说话了。

    “几的面试？”

    顾申赶回答。

    “午两整，在福喜路银行的对面大厦，你以前去过的。”

    他说完这话，华年又没有声音了。

    顾申不太喜这样沉默的华年，他等了会儿，抬起，看向床上的华年。但没想到，华年却正在盯着他，视线一直没有从他上挪开。

    顾申惊慌的模样正巧撞了华年的里。她不是不想说话，她只是脑有迟钝，毕竟这是五十年前发生的事了，她还需要想想前后，理一理混的思绪。

    顾申提的这个面试，还有面试的地，她都觉得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华年想了会儿，终于叹了气，决定放弃了。

    “那我午就去。”

    这话，听在顾申耳朵里，像礼炮一样砰然地在他脑里炸开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华年。

    他以为，他还需要多费，甚至要冒着被华年赶这里的危险，才能征得华年的同意。结果，却是如此简单。华年的语气听起来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这事，对于现在的华年来说，确实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且顾申是绝对不会害她的，她本就不需要多加考虑。

    华年瞧着还傻傻地站在床边的人，无奈地摇。

    “顾申，午两的面试，你这么早站在这里什么？”

    她原本想补眠的，但被顾申吵醒之后，她已经没了睡意，只能起床了。

    顾申这会终于回过神了，在发觉华年一副要换衣服的架势，他脸一红，赶退了房间。

    “我……我给你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