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晓他现在肯定不方便了。

    “恩，面试好了。你在上班，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正打算挂断电话，但顾申却那急忙阻止了她。

    “等，别挂断啊。今晚你不会在外面吃饭吧，我等班去给你饭吃吧。”

    顾申歪着脖，将手机夹在耳朵与脖颈之间，他一边等待华年的回答，睛一边瞅着领导的动向。

    同事正在收钱，一边还替他把风，等领导过来的时候就会立刻提醒顾申。

    华年看了手腕上的手表，想了，最终说。

    “要不我等过去接你吧，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反正她面试完就没什么事可以了，闲着也是闲着。

    顾申却立刻反对了。

    “不要啊。你从那边过来搭那么久的车，再跟我一块搭回去又要几个站，还是我等自己去买吧。”

    他话刚落，同事已经低咳着声音，提醒他。

    “顾申，领导过来了！”

    顾申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华年只能望着被挂断的手机发呆。

    华年摸着，思索了。

    现在的顾申他的工作似乎是在商场买电之类的，是一名普通的销售员。她曾经听顾申抱怨过他的底薪很少，才一千多，每次提销售额都提得很辛苦。其中的辛苦，顾申却没有详说，估计是知晓那个时候的她本就不会在意，也懒得听他的抱怨。

    华年又望了望手表。

    现在的时间是午四多，她刚才在公司耗费了两个钟，然后顾申是六班，也就是说她要耗费一个钟的时间来等顾申班。

    虽然顾申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她去等他班，但是心非是顾申最擅的，他估计心底会期待着她有一天能去等他班，然后两个人去菜市场买菜，像普通的侣那样。

    这一，华年在五十年前刚接接顾申的时候，就知得一清二楚，因为顾申会有意无意地跟她提这话，有的时候借着电视剧指着男女主角说好羡慕之类的话，又或者是提到公司的同事的另一半怎么样怎么样，但他从来不会明说，只会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