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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年？”

    华年没有回应他，傻愣愣地望着前这个顾申。

    顾申有些尴尬地朝她重新展了笑容，笑得极其淡。

    “好久不见了。”

    华年苦笑地望着顾申。

    与顾申的相见，对于她来说还是十天前的事，但对于顾申来说，却是一年之后了。

    她与他之间隔着一个一年的鸿沟。

    与顾申一起走来的女人带着小孩了书店，剩他们两个，就站在书店门外。

    华年走上前，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在顾申疑惑的神，华年从袋里缓缓地掏了一个东西，握在手心中，直到伸到顾申的面前，才完全摊开了手心。

    在华年的手心里躺着两枚戒指。

    “顾申，五年前，你来过我原先住的公寓里面。”

    这话，华年不是以疑问的吻说的。她很了解顾申，只有顾申才会这么。

    意外的是，顾申没有否认，或许该说，顾申本懒得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恩。我之前去拿一些东西，看到了。”

    顾申的语气十分地冷淡。没有小孩跟女人在，顾申已经完全不想去掩饰此刻自己的心了。

    他以一十分明确的方式告诉华年。

    我不想再见到你。

    华年并不笨，很快便明白了顾申的意思。

    即便这样，华年仍持想要把自己心底想说的话，从四年前就想说的话讲给顾申听。

    “我想你是明白的，我并没有跟陈木青结婚。从五年前开始我便一心扑在工作上面，不是没时间跟其他的男人打，而是我自己明白，那个人如果不是你，其他人都无所谓了。”

    她顿了顿，笑了笑，才接着说。

    “我知我说这话才晚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什么，我只是想把要说的话说完而已。顾申……再见了。”

    一年前，她说过祝福顾申的话，一年后的现在，她却不想再说一遍了。

    她已经开始嫉妒起那个可以待在顾申边的女人了。

    将心底隐藏许久的话通通将给了顾申听，现在的她反倒觉得一轻松了，心底一直悬着的石似乎变轻了不少。

    她转过的时候，却没有瞧见顾申脸上一闪而过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