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

    “用这衣服，会睡得舒服，我这里没有男装的，你就将就。”说这句话时，秦傛瞧见司徒姚的语气有些停顿，他沉默了会，才接过那睡衣。

    司徒姚虽然对着电话讲话，但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视线瞧着男人的背影，缓缓走上楼。她低着，看着柜里还留着的一件男式睡衣，似笑非笑，她竟然还清剩一件衣服。两指捻起那睡衣，将其扔在走廊上的垃圾桶，然后才去洗澡。

    等她从浴室里来的时候，楼厨房里开着灯。家里的厨房很少用的，除了他父亲经常用，在晚上一般都关着灯。她上罩着浴巾，好奇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厨房的门，她有些愣住，发的动作也缓了来。她站在门，一直看着那人在里面忙来忙去，她的睡衣穿在他上明显不合，显得有些宽松，只是那宽松得程度比以前那人穿她的衣服还要大。太瘦了。她暗暗念了一句。

    “你……洗好了。”

    秦傛转，见到她上罩着浴巾，倚靠在门上，神微微惊讶，很快又缓过神。她看着他手里端着的东西，是碗面，面条上加了片和排骨，上面还浮着青葱，味煞是味至极。

    “我来拿吧。”

    她把上的浴巾放在一旁，倾端过那碗面。秦傛也没拒绝，转又从厨房里拿了另一碗来，只是里面的面条少了些，片什么的，也比她手上的那碗还少。

    司徒姚和秦傛，两个人坐在大厅侧的桌边。司徒姚首先开。

    “这是夜宵么？”

    她指着那两碗大小不一致的面条。大的一碗被秦傛放在她面前，小的一碗放在他的面前。

    秦傛，把筷递给她，就像当初在帐篷前那样，动作熟悉而自然。

    “那为什么一碗小的，一碗大的？”

    “我吃不了那么多。”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