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战栗。他伸手想推开那只手，却反被一把抓住，知自己掩藏的即将被她知晓，秦榕绝望地闭上，再也不挣扎了。

    借着灯光，结婚后，她第一次不是靠着觉去受他上有多少疤痕，而是亲自用睛去看。在灯光，她的手带着颤抖，不敢轻易摸上那片肌肤。上面条条疤痕，有类似鞭的，也有藤条的，在小腹的位置更多的却是小小的黑圈，密密麻麻的，她看着觉得有些恶心，却舍不得转开视线。

    “不要再看了。求你了，不要……再看了。”

    的人没有再挣扎了，却开始哀求她。

    “阿榕。”

    望了许久，她柔声唤，缓缓俯，吻住那结了疤的伤。

    “这是她拿鞭你的吗？”

    她问了一，便吻一。

    “她赌钱输了就打我，用鞭。”

    秦榕声音哽咽着，依旧闭着，不敢看司徒姚看到他这丑陋后会有什么表。

    “阿榕，那这个呢？”

    她吻着那藤条状的伤疤，伤看起来有些久了。

    “她从窑里来，听到我又不肯地务农，用衣架打我，被衣架的勾到的。不要再看了，真的很丑的，求……你了。”

    他的止不住地颤抖着，却仍觉司徒姚那手一直继续往移动。

    她垂着眸，怜地吻着那疤痕。

    “那这些呢？”她摸着小腹上密密麻麻的小黑圈，和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村里的人说我周家生不女娃，她喝醉了就用烟我。他们不肯给我生的一个孩吃饭，我偷偷跑去厨房，她的父亲发现，告诉她，她又我。”

    秦榕说着，又想那被，无奈手被人死死挟制，他完全动弹不得。

    “阿姚，是不是我全说了，你就放过我了，你就会放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