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叫你爸爸了，你就不能应我这个么？衣服还有别的，我都不要，这样，你能跟我回家吗？”

    秦榕抱着自己生这个孩，心底一片冰凉。他一直以为自己生的这个孩，真的没救了，以为这个孩真的刁钻任，但是，现在他发觉他还是想错了。至少，这个孩，他还记得他还有个小弟弟，很小很可的孩。

    他自己也记得啊，那个孩本来就不好，但是真的可，大大的睛看着他，不哭，朝着他笑，累了就静静地趴在他肩上，睁着圆圆又黑的睛看着他。被人带走的时候，那个孩也没有哭，小小的手朝他的方向伸着，像往常要他抱的姿势一样，但他却只能辜负那孩的希望，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他被带走，那一别就此成为永别。

    “对不起晓晓，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会再回去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颤抖着尾音，将话艰难地说。

    “为什么？”

    “晓晓，你还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的。”他说的不太自信，伸手努力掉周晓晓白净的脸上的泪和鼻涕。

    “可是我不要啊，这个弟弟肯定没有家里的弟弟可的，他肯定没弟弟好看的。”

    周晓晓咬着，就是不让自己哭声。

    这间买童装的店也有买更小码的童装，例如几个月大的小孩穿的。

    等秦榕带着换好衣服的周晓晓从换衣间里面来时，司徒姚正拎着一件和另一些不同价格的衣服比照着。一旁的销售员带着笑，跟她仔细地介绍每一件小衣服里面的用料，还有小孩的肌肤要注意穿的布料。

    “阿姚，你在什么么？”

    “看我们孩的衣服呢。这些好的。”

    司徒姚回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件小衣服。在见到周晓晓红通通的眶，有哭过的迹象，她不禁疑惑地看秦榕。

    “他刚才哭过了？怎么了么？衣服不合适？”

    “不是，衣服合适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