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缺席。”

    秦榕把喝了一半，就不再想喝了。刚抬时就见到司徒父的影现在咖啡厅的门。他忙跟徐克别，跟司徒父先走一步。

    他走的时候，徐克还呆呆地坐在原位上，面前的咖啡只喝了两就没再动过。

    徐克不知的是，秦榕临走前，望了他好一会儿，里满是羡慕之意，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秦榕一个人坐在商场面的供游客歇息的椅上，司徒父早已回家了。他坐在这儿却是因为司徒姚打电话让他坐在这里等她来。他不知司徒姚想什么，也不想去猜，呆呆地看着在不远的游乐园里玩得很兴的小孩。

    很多人都会说小孩笑得时候很像天使，哭的时候很像恶，因为小孩那哭声会让人觉得很烦，很闹心。他看着原本一个笑得天真灿烂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在跑得过程中摔倒了，洪亮的哭声立刻传到附近站着坐着的人耳朵。秦榕听着耳朵也有痛。小男孩的父母不知在哪里，他看了周遭一，从袋里掏刚才买的一小包糖果，是话梅味的，本来打算自己吃的，他把它递上前给还在哭的小孩。

    城里的小孩从小就被教育着不能跟陌生人说话，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给的东西，小男孩自然也没立刻接他的糖果，却是半犹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糖，想拿却又想着父亲叮嘱自己的话。小孩抬，睁着漉漉的大睛，黑白分明的眸让他想起了周晓晓。周晓晓小的时候也是用这样防备的神看他。

    “给你，叔叔刚买的，还没拆开呢。”

    他晃了晃包装完整的话梅糖。

    小孩的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白的大拇指咬在嘴里，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糖，渐渐敌不过糖果的诱惑，朝他绽开甜甜的笑容，把糖拿在手里，也不哭了，泪，调整坐姿，就要拆开包装纸。就在这时候，有两声音同时响起。

    “远远。”

    “阿榕。”

    一个声音是叫秦榕面前的小孩，另一声音则是叫秦榕自个儿。他和小孩一齐抬，望向同个方向。

    在不远，两挑的影，一红一白地，隔着些距离，一前一后，朝着同个目标和方向前，直到走到他们面前才停住。

    秦榕看着那个人脸上带着焦急，在看到他后脸上才微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