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章达野一只手拿着茶杯左右摇晃，睛也不抬一，直直地盯着茶杯里面，也不知在看什么，又咕哝了一句，“我都行。”

    “你不是吃辣？没辣的东西。”蔡衡见他没有看菜单的意思，又好心补充了一句。

    章达野抬看了一蔡衡，这才把菜单拿过来，又了两个菜。

    他现在倒没了刚刚的飞扬跋扈，简直和刚才那个反相讥的他判若两人。

    开始吃饭时倒也相安无事，只要不谈到方面的事，章达野表现得还像个正常人。他说话总自带一慵懒的气息，不和人针锋相对时，那声音听着会让人不想去打断他，无论他说的话题多么无聊。

    江临在一旁听着他俩聊新歌发布的事，想到当年他们还没有和蔡衡签约的时候，那时候他和章达野去旅行时住过一间标间，晚上熄灯后，在黑暗中听着章达野在一旁说话，简直觉得又享受又安眠。

    这人的声音条件得天独厚，上他那自在慵懒的气质更是浑然天成，也难怪虽然他不常镜，但也靠那梦呓一样的歌声引了一批死忠。

    若是这帮人看到了真实的章达野，岂不是得疯。江临看了一正在和蔡衡谈新歌的章达野，轻笑着摇了。

    “不然把你去年的单曲连着这一首集合一，你再新添几首，今年发个唱片吧。”蔡衡见章达野不闹腾了，给他提了这个最近一直在思考的建议，“连着两年只发单曲，度上不去。”

    “哪那么容易啊，”章达野听了这话，语气比刚刚冰冷了些，他撇了一蔡衡，“你当我也全年无休啊？”

    “不急着发唱片也行，”蔡衡难得听到他这样的语气还好脾气，又用商量的吻说：“不然开场演唱会？之前的歌都能拿过来唱，巩固一粉丝群。”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章达野抬起直视蔡衡，从神到语气都冷冰冰地，他和蔡衡对视几秒，又兀自低，生地说了句：“别把你对付其他艺人的手段用在我上。”

    “不然你以为你有多特殊？”见他这态度，蔡衡也拉刚刚的好面孔，冷冷地甩一句，便低专心吃饭，不再打理他。

    刚刚还聊得好好的，这转折也太迅速了吧。江临在一旁目睹了他们变脸的全过程，完全搞不清导致他们态度转变的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