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过后的江临，和什么时候都不一样，沈明昱突然觉得，这是毫无保留的江临，是最好最动人的江临。他忍不住拿手抚摸着江临的发，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有些不自禁。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发质摸起来的，和镜前的江临不一样，却像极了前的这个江临。

    江临起吻了吻他的角，来，把两个人清理净，又躺在沈明昱侧，一只手伸过去拨他的发。

    “江临。”沈明昱侧过面朝江临，声打破两人之间默契的沉默。

    “嗯？”江临没开，随意地发一个音节，似乎在等着沈明昱接来的话。

    “你有没有觉得，”沈明昱看着他，神里始终有痴迷，“你在镜前和镜后很不一样？”

    “有吗？”江临的目光轻柔地落在他脸上，“哪里不一样？”

    “就是你在镜里看起来很有气势，然后现在看起来就……”沈明昱刚刚褪去／yu，平日里的词汇量全都卡住，居然想不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就……就很温柔，也不是，你平时也很温柔，”沈明昱不等江临何反应，自己先否认了这个词，“就……很柔吧，我也表述不来。”

    “你要我拿这副样在镜前？”江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呃……”沈明昱轻易被江临带偏，登时脑里浮现那场面，觉得各粉丝会一拥而上把江临扑倒，随即摇摇说，“还是算了。”

    江临见他一副想非非的样，轻笑一声，拿手了他的耳朵：“瞎想什么呢。”

    沈明昱不想让自己想象的那副场景被江临知，笑着摇摇不作声。

    “那你喜哪个我？”江临见他不说话，扯了扯他的耳朵问。

    “都喜，”沈明昱把胳膊环到江临上，又想了想笑着说：“不过还是最喜现在这个。”

    “现在这个能用，那个只能看，”江临了他的脸，问，“是不是？”

    沈明昱一个不小心又被调戏，小脸儿飞快地又染上两红，神里止不住略带羞涩的笑意，看着江临摇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