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哑哑／着，听起来更是包／……两年轻的整整折腾到大半夜才肯相拥着沉沉眠……

    第二天早上，沈明昱破天荒地先睁开，他起先背对着江临侧躺着，低一看，江临一只胳膊正搭在自己腰上。

    江临的手自然垂着，更显得手指修、骨节分明，沈明昱低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拿开，自己慢慢把转过去面朝着江临。

    他把目光落在江临脸上，看着他一起一浮沉沉呼着，睫安静地躺在睑，密密的看起来像一把黑的小扇。折腾了一晚上，江临的黑发被汗濡，安静地贴在额上，恍惚中还是十七岁青涩少年的模样。

    沈明昱轻轻把一只胳膊搭在江临上，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他就这么静静注视着江临的睡颜，渐渐觉得有些燥，便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想自己倒喝。刚爬到床边上，一抬看到电脑，顿时想到昨晚的稿还没写完。

    沈明昱一拍脑门，差直接从床上去。

    明天就要见报了，今天说什么也得上午发去，说不定还得被编辑打回来改几次。沈明昱一时间有些手忙脚，又顾忌着别把江临吵醒，光着脚就跑到浴室洗漱。

    他飞快地把自己倒腾好，又跑回卧室，看着那电脑犹豫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应该把江临叫醒，等征求允许后再打开电脑，又转看看还在熟睡中的江临，刚刚张开的嘴又上闭住——从熟睡中被吵醒对于沈明昱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他不忍心对江临这么残忍。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电脑旁边，开机、u盘，找昨晚的文档，又轻轻坐在椅上开始构思起来。昨晚已经写了大半，框架也早就确定好，沈明昱找整理好的采访笔记，开始边回忆边继续往写。

    不知写了多久，听到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翻的声音，随之江临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今天起这么早？”

    “嗯，上午稿，”沈明昱听到江临醒过来，撂手里的稿就朝江临扑过去，茸茸的发在江临蹭蹭，又拿胳膊环住江临的脖说，“好累啊……”

    “我帮你写？”江临睡惺忪的垂看他，声音沉沉。

    “好啊好啊，”沈明昱忙不迭，抱着江临摇尾，“你帮我写吧。”

    江临拿手他的发，哑着嗓笑：“我是文盲，不了文化人的工作。”

    沈明昱撇撇嘴，讨好地看着江临傻笑：“那我也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