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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章达野觉一只手落在自己肩膀上，抬看了看江临，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颁奖典礼已经结束了。

    四人刚刚走礼堂，就被一窝蜂涌上来的记者包围住，接着问题就劈盖脸地砸来，章达野一时被打个措手不及，语无次地应付了几句，又多亏了蔡衡在一旁救场，这才好不容易摆脱媒。

    几人走到车旁，蔡衡一只手刚想拉开车门，就听章达野的声音冷冷地飘到耳朵里：“蔡衡你过来。”

    蔡衡回看了章达野一，见他面沉如地盯住自己，回对着同样抬的江临和小朱说：“你们先上车吧。”然后自己跟着章达野走到一旁。

    夜幕沉沉，冷风渐起，两个人面对面无声站着，呼的白气随即被风散。

    蔡衡见章达野只盯着自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叹了气，开说：“冷不冷？大衣呢？”

    章达野只死盯着他不说话。

    蔡衡皱了皱眉，抬手把自己上的大衣脱来披在章达野肩上，又帮他把领朝一起拢了拢。

    章达野这才移开目光，不知落在前面那个地方，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明明懂。”

    “嗯？”远声音嘈杂，不知哪个歌手又被围住，章达野低低的声音被盖住，蔡衡一时没听清。

    “你明明懂！”章达野再忍不住，伸手揪住蔡衡的衬衣领朝他低吼。

    蔡衡由着他揪，语气仍是和缓：“回去再说，外面媒太多。”

    “你怕吗？”揪住领的那只手握的更，手背骨节分明，青暴起，章达野冷笑，“怕这些日你投的力和金钱都白费了？”

    “怕我好不容易得了奖能再火一把，被媒拍到又一切前功尽弃？”

    “怕你为我付这么多，我却对你的事业一无所助？”

    章达野睛里燃着火，他看着蔡衡始终面无波澜，恨不能伸手把他这张淡漠的面撕烂，看看背后隐藏的是怎样一副表。

    我究竟对你来说算什么呢，事业的踏板吗？

    对你来说我能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吗？还是和其他艺人一样，只是各取所需？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万分绝望时问的两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得到确切答案。

    他以为自己早就不需要答案了，可现在这问题又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