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迫，”蔡衡仍旧保持这个额相抵的姿势，摇摇，“是……突然醒悟。”

    “你不是学不会，是本就不想学会，”章达野看着他，“我可以留，可是然后呢？过回两年前的生活吗？那简直对我来说是一场疲力竭的噩梦。蔡衡，我可以为了你去面对那些我不想面对的事，可那样我真的很累，尤其是想到这样的日将经年日久地持续去，想想就觉得很疲惫。我没

    额相抵，蔡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求的意味：“别走，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特殊的。”

    “你刚刚说过不再用经纪人的吻和我说话。”章达野看着微微躬的蔡衡，冷笑。

然看到蔡衡正朝自己跑过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觉得这一切似乎是幻觉。

    章达野后退一步，直直地盯着蔡衡，他全上都是冰冷的，唯有目光似乎能把人灼伤：“什么意思？”

    蔡衡无声地笑笑，章达野还肯用这语气和他说话，一切还都来得及，他把上的大衣脱来披到章达野上，一只胳膊搂住他，低声说：“留吧，我陪你一起音乐。”

    章达野想摆个嘲讽的表，可是脸被冻僵，只把嘴角微微动了一：“这是挽留吗？因为承受不了失去而被迫作的挽留？”

    蔡衡想，真是自作自受，章达野现在没转就走，已经给足了他面，他叹了气：“好，解约，我可以同意，只要你留来。”

    蔡衡突然上前两步，伸手扳住章达野的肩膀，嘴猛地吻上去。

    暴在寒风中的嘴裂冰凉，腔里的却火灼人，章达野先是神迷茫地任由蔡衡在自己嘴上啃噬，反应过来后开始猛烈地回应起这个吻。

    “我说了明天会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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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衡跑过来，在离章达野两三步停，他刚刚跑得很急，这时候呼急促，白气不断被散又不断从肺里呼。

    这个急切又激烈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分开时两人都急促息着，肺仿若被空，剧烈起伏着。

    “蔡衡，你每一句话都在和我谈条件，”章达野把偏过去说，“比起恋人，你真的更适合一个经纪人。”

    他和章达野四目对视着，两人都没声，默契地沉默着。

    “我没想好。”章达野摇摇，“但我真的要解约，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支付违约金。”

    “好吧，”蔡衡无奈，“解约，然后呢？”

    “我不同意，你怎么解约？”蔡衡帮他把扣系上。

    “我不会再你，不会让你再你不想的事，不会再以经纪人的吻对你趾气昂地说话，也不会再明明懂却装作不懂，别走好不好。”

    这是个和温柔无关的吻，两人像是饥饿许久的困兽，恨不能将对方吞肚中。牙齿磕碰，撕扯，血腥味逐渐在腔里弥漫开来。

    “别走。”蔡衡跟着他上前一步，一只手覆在章达野的脸上，手被冻得麻木，脸也没了知觉，彼此间的机械又温柔。

    “是啊，”蔡衡苦笑，“我可以用三年时间成为一个还算不错的经纪人，可用了四年时间还没学会怎么人，真是难啊。”

    两人呼的气扑到彼此脸上，气息缠，又暧昧。章达野语气仍是嘲讽：“蔡老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受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