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过膊，中不过肘，三路手，以脚消脚。”

    游孟哲满大汗，提着斧气，赵飞鸿说：“我传你一诀，只有四句，听好了。”

    游孟哲想了想，继续劈柴。

    吃过早饭，赵飞鸿：“现去把柴劈了。”

    游孟哲大约能懂，这是招式遵守的姿势，照着赵飞鸿所言调整动作，果然轻松了不少。

    一个时辰后。

    游孟哲有许多天没睡得这么安稳过了，先前不是胡睡客栈就是睡乌篷船里，竟是一觉无梦到天明，睁时已是日上三竿。

    赵飞鸿放书：“哎！”

    赵飞鸿：“教少主，什么功法也不会？”

    游孟哲心想终于使唤我事了，这厮武功，不劈也不成，只得乖乖去拿了个柴，取来斧，在前院帮赵飞鸿劈柴。

    “飞鸿呐。”隔院里老儿。

    游孟哲刹那就火了，叫嚷：“喂！你别在背后说我爹，有本事当面说去。”

    游孟哲：“还有多少，不想劈了。”

    赵飞鸿打着赤膊，一肌瘦削匀称，在前院习练法，扫，，劈，挑，一劲风激起满地枯叶，蝴蝶般四旋飞，游孟哲虽不懂招式，却也觉这法漂亮至极。

    “吃饭罢。”赵飞鸿：“你爹只把你当一个练功的，可怜事到临……”

    赵飞鸿收，说：“你父教了你何招，演练几式来看看。”

    老妪：“好，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

    游孟哲：“我不会。”

    衣服已晾，整整齐齐叠在房里，先前又跑路又打架，破了些边角，全给他补好了。游孟哲去穿上，寻不见自己包袱，料想被赵飞鸿收走，只得房去。

    赵飞鸿：“不劈不成，你运劲的势是错的。须得运腰力劈砍。”

    “继续劈。”赵飞鸿坐回廊前的椅上，拿着本书，吩咐：“这些完了吃午饭。”

    赵飞鸿穿上袍，说：“跟我来。”

    游孟哲整个人都要炸了，只不敢骂他，拿着斧，心里不住咒骂，既饿又累。

    游孟哲：“……”

    一个半时辰后：

    游孟哲：“真的不会。”说着想起儿时玩伴王大打的拳脚，糊比划了几招，看得赵飞鸿一脸惨不忍睹。

    赵飞鸿：“说笑了，是我小徒弟，从前在他家里，这几天才来练练武功。”

    赵飞鸿又：“力有九，须得稳扎稳打，对不同的敌手，以不同的使力方式，一击制敌方能竞全功。”

    赵飞鸿忙起：“婆婆起来了？我这就去。”

    夜里听见声，赵飞鸿另烧了自己洗澡，洗完后趿着木屐房里来，在游孟哲房摆上个火盆驱寒，回房去睡觉。

    “飞鸿呐。”隔邻居老妪笑眯眯拄着拐杖过来。

年来分抗礼的中原武林正之首。

    老妪笑着看游孟哲，游孟哲满大汗，站在冬日的光，有莫名其妙，老妪说：“这是你儿？”

    游孟哲：“全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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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飞鸿调转，搭在肩上，示意游孟哲把劈好的柴摞好，用绳捆上，挑担门，送到邻居家里去，又从隔那老妪家里担回来柴火。

    赵飞鸿面带不悦，却不与他争执，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