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则继续：“说来无论是二弟家青雪丫五皇中还是青云丫，儿都没有意见。但是现在那混账东西如今得圣，的事让人匪夷所思，如果不加制止，后果不堪设想。这些日我也看来了，他这是真的没心没肺。这府上如今除了明珠，真没有别的什么人能牵制的住他了。明珠若是了五皇中，有娴妃娘娘在，这个混账东西事总会有所顾忌、有所收敛，不至于连累到韩家被皇上厌弃。”

    在老夫人里，国公府是韩卓的，他为官位列一品，二儿韩殊只是个小官，时常受人排挤，她自然是心疼自己的二儿的。

    说这里，韩卓停顿了，声音越发的低沉：“皇上这几年的不是很好，又没有立太，五皇是最有希望之人，我们只需忍上那么两年，日后何愁韩家的女被人看低？”

所以时常挂心，为国公爷的韩卓反而不是很得老夫人心。

    韩卓对老夫人的作态心里是有那么不屑的，韩青雪是这韩国公府嫡女，但离开韩国公府，她就是个五品官的嫡女，哪里就能一个皇的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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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卓是最了解自己母亲的人，他在看到老夫人神来回变幻时，他就知自家母亲心底的想法了。如果说当年的王氏是老夫人心底的一暗刺，想想就让人不舒服。那么韩司恩和韩明珠就是这明晃晃的刺了，这两个人过的好，老夫人心就扎的血。

    韩司恩冷冷心，没心没肺的，但对这个妹妹还是有几分维护之心的。用韩明珠牵制见谁都咬的韩司恩，总是有那么用的。

    老夫人觉得韩卓有句话是对的，现在韩司恩受皇帝重，他们拿他没办法，还要礼让他。但若是他失了圣心，那还不任由他们。

    如果不是韩青雪和姬怀的婚事没有彻底落实，韩殊早就嚣张起来了。现在，韩悦忠不是还拉拢韩家其他人吗？总之是一句话，心思被养的太大了。

    老夫人对此心如明镜，心底越发恼怒韩司恩了，要不是他，她儿怎么会大牢，为了避免被皇帝猜疑，他们这段日甚至不能让人前去关照。

    想到这里，老夫人的泪掉的更厉害了，对着韩卓说了句，可这一来就苦了韩青雪了。

    而且韩明珠了五皇中，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面对丈夫和自己的亲哥哥，她总要选择的。即便是不选择，只要她了，对韩司恩来说就是一个芥。

    于是韩卓垂，轻声：“母亲心里难受，儿何尝不是？只是母亲想必也知，儿这些日在皇上面前没有本说话的余地。加上三弟的事，连带中娴妃都跟着失了。五皇正值大好年岁，如果被连累，惹得皇上不喜，那对我们韩家乃至娴妃来说都是天大的祸事了。”

    当然，如果没用，皇府上也不是没有死过妃的。

    她对韩青雪的疼是真，但这些疼都抵不过他们韩家的未来的富贵。

    也就是韩芸想让两家关系更加亲密，

    韩卓早已经过了非要和兄弟比谁在母亲心中地位重的年龄了，他在默认韩芸迫王氏时，中就只剩国公府和自己的富贵了。

    五皇的妃，阁老的女儿宰相的掌上明珠才是该得的。

    老夫人心中自然是明白韩卓的意思，但明白归明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