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个大拇指，顾非也表示：“聂哥无所不能。”然后起床钻了卫生间。

    “你会意大利面？”顾非也听言，睛里透些光。

    顾非也懒洋洋地爬起来，跑到台上往外探一看，天寒地冻的，多冷啊，多不想去啊……然后违心：“好啊！”

    后天要去打仗了，这打仗前啊, 就只想逮住聂细卿任一回。

    聂细卿勾起了嘴角：“好啊，想吃什么？”

    虽然顾非也神是兴的，但看上去绝对是蔫蔫的，大概就是这两天自己在家喝酒

    谁知聂细卿竟然：“行，快起床喝粥，我叫了外卖。”

    顾非也和聂细卿之前的相模式并非如此，在想什么事前, 一直都是会先询问对方的想法。比如, 我今天想什么，你有空吗什么时候可以？比如，你忙不忙？是这样的，我在哪里哪里想什么，可不可以？

    聂细卿将包拉链拉好，笑：“没什么，快吃吧，否则冷了。”

    穿衣，门，关门，打了个抖，把尖埋了围巾里。

    这么一走来, 可以说是很有礼貌了。

    不过反正都决定任了，也不差这一了。

    他不知，他就随手抓过来一个名词那么一说，至于聂细卿会不会还没考虑到。

    聂细卿偏看了一缩脖的顾非也。

    顾非也这几天和酒相得很愉快，那么就肯定和胃相得不算好，于是胃委委屈屈闹了场脾气，小脾气，顾非也懒得去哄。

    啊，真冷啊。

    一句话把人打发到了桌前，低吃起了东西。

    不知最后是什么结果，懒得也不想去假设各可能, 但却实实在在对这个约定时间心存忌惮。

    现在粥一肚，加上对面颜值担当吃着同款，胃也不闹了，也不疼了，只觉得心舒畅，呼啦啦吃完，往地毯上一躺，安心地翻肚。

    顾非也心想，我现在说我肚疼还来不来得及？

    电梯里和真正的室外又是两温度。

    半小时后。

    聂细卿好笑地问：“你说呢？”

    “意大利面？”顾非也试探地问。

    话才想明白了原因，后天周日, 是顾非也和顾令昭约好的时间，他必须去问清楚顾令昭的想法——一个周这么漫，是该有个说法了。

    顾非也简单地冲了澡洗了脸刷了牙，六分钟后飞也似的来，桌上已经摆好了气腾腾的粥。

    片刻后，电梯到达楼层，两人踏电梯，一路到了一楼。

    今天顾非也一反常态，不这样了，但直截了当的要求，理直气壮到呼啦一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聂细卿正在将一张纸收包里。

    “去散个步。”聂细卿提醒。

而然就说了。

    当然来不及，他们已经走到电梯等电梯了。

    为什么呢？

    天呐，呼间都是冰凉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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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也好奇探：“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