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

    顾非也是真的觉得挫败，他觉得自己对聂细卿的关心真的不够，那段时间，潘烟确实给了他不少难熬的神压力，但他现在觉得，自己好歹没病，多于心力瘁的阶段。

    他和聂细卿通过语音，所以那时候聂细卿说话都透疲惫其实不是累，而是受伤后的虚弱，想到这里，顾非也更难受了：“我就只顾着自己心里不好过，竟然没有意识到……”

    聂细卿轻轻地拍拍顾非也的脑袋：“你不要想太多，我更觉得，神压力有时候比受伤更加有杀伤力。”

    顾非也还是绪不。

    聂细卿看他耷拉着脑袋的样，于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啊？顾非也不知自己什么觉，就很难受，就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很疚了对方还在说对不起：“……你！”

    聂细卿看着他，然后笑了——听听看，是不是觉特窝心，很想把“对不起”回说这话的人嘴里然后让他咽去？

    我跟你，是一样的心啊。

    顾非也闭了嘴，懂了。

    不由自主地想笑，鼻还有酸。

    于是他啃了聂细卿一：“算了，这样，你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算是赔礼，然后我再……唔……”还没说完啊，然后我再亲你亲到你满意为止，算是歉……

    接来的日过得倒也平淡，聂细卿已经毕业，成为完全的职业自由人士，顾非也忙着大四课程和公司事务，隔三差五会去潘烟那边看望她。

    聂细卿原本想要去潘烟那边和她谈谈，遭到了顾非也的反对。

    顾非也和潘烟母这么多年，对潘烟的格还是了解的——她是个骨里非常固执保守的人，并不是个能听劝的，对待家成员以外的人，则是更甚。

    顾舟二十几年不回家，甚至被这个家掩盖掉了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是铁了心的不接受。

    既然这样，只能耗，耗到潘烟不指望他能“改邪归正”。

    最近就是这么个状况，潘烟和顾非也以一微妙的平衡相着，反正放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