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几乎不能呼，除了稍微了气外，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增加痛苦。

    施泽见他一声不吭的痛苦样，嘴角的笑容又放大了些：“咦？看起来不疼？那继续？”

    这次直接狠狠踹了一脚，要不是聂细卿坐着的那把实木椅够重，他这一脚能把椅踹翻。

    聂细卿前一黑。

    对着胃踹这招够狠，聂细卿在一段时间前是看不清东西的。

    好歹没，但境非常不对。

    “啧啧啧，看来还不够呢。”

    ……

    三分钟后。

    施泽收手，森森地盯着聂细卿看：“是不是你？”

    聂细卿冷汗浸到了睛里，一时睁不开，他缓了好一会儿，好歹匀了一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你把瑾……把我女儿藏起来的？”

    聂细卿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女儿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信和你没关系。”施泽认定是聂细卿搞的鬼。

    如果说是林栖梧，这不大可能，毕竟林栖梧也是刚刚才知聂细卿落到聂文骞手里的事，时间上就不允许她有什么动作。

    说是丁义章倒有可能，但这也需要是聂细卿这边传达了什么。

    再有就是，丁义章这老虽然讨厌，但是正派得很，如果真是他，倒不需要过分担心小孩的安全。

    但……还是哪里不对？施泽脑转得飞快，他想：不对，如果丁义章知聂细卿被聂文骞扣住，这个时候他也该找上门来了。

    施泽看了聂细卿一会儿，神晴不定：“你不是会特别丧心病狂的事的人。”

    用的肯定句，似乎是想要确认聂细卿不会害他女儿一般。

    聂细卿脸白得不像话，听言笑了，以一慢慢的语速说：“一个人如果自难保，通常是不会顾得了太多的。”

    施泽：“她还那么小！”

    聂细卿：“当初你要死我的时候，我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