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反应态度。”

    “是啊。”窗前背对着他的影也回应着他，“那都是不知的疑惑者会问的问题。而你，不应该是不知的疑惑者，那些事你问了只会让人觉得奇怪。”

    “没错，那些都是发生在姜越上的事，是姜越不应该不知的事。所以就算我想问过去，我想问蒋玉淮，我想问老师，我想问的事很多，也没有一件是我能问的的。——因为我是知一切的姜越，不是初来乍到占领他人对过去一无所知的姜越。”

    “在这个世界里你没有权势，没有能力，只是一个依靠着沈橝的可怜，你甚至没有银行卡没有钱来用于打听你想知的信息。”窗幻想的影转过，从容且悠闲的反问他，“你来了，我走了，却什么都没有留给你，你一无所有的存在于这个世界，面对着我留来的困局，你应该怎么？”

    “怎么？怎么化被动为主动，怎么样能顺理成章的变成我，问你的问题，填上你空白的过去，还不被人怀疑？”

    “你想到了吗？”

    “你想好了吗？”

    “姜越。”

    【姜越。】

    两一同响起的声音把姜越从幻想中拉离，他眨了眨瞪得酸乏的睛。

    【回神了，姜恒来了。】

    姜越一动不动，如同没注意到、或是不在意姜恒的到来。

    姜恒站在门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姜越理他就自己走了来。“我听林嫂说老夫人来了？”他观察着姜越的脸孔，见他绪不是那么不好后松了一气。

    “你不用理她的，只要先生不许她就带不走你，等一你给先生去个电话就没事了。”

    对方的睛里充满关怀，怕惊到他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姜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开，“你觉得……”他的声音嘶哑，里面满满都是倦意，“他的死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

    姜恒听见他对自己说话瞪大了一双睛，他的嘴动了动，的睫不停地颤抖，许久之后才平静来回答着姜越的问题：“没有，肯定没有。”

    姜越听到他的回答闭上了睛不再说话了，他疲惫的靠在椅上，背弯的像是没了骨，像是个失去灵魂的人，整个人暗淡的让人不忍打扰。

    姜恒见他这样也不再去烦他。“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他留这句话，动作很轻的将门关上离开了。

    房间很快再次安静了来，“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贸然的跟姜恒说话？”

    【因为你今天的反应错了，你只能将怪异演去，营造心事重重非常反常的样。】

    “嗯，你说得对。”

    【怎么了？不开心。】

    “嗯。……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