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存？连吴叔的都不存？”

    他的话中透一跟吴毅的亲近，似乎以为着他之前跟吴毅的关系不错。吴毅也不破，以姜越在先生心中的地位，他的接近是吴毅乐意见得的，以后若是他了什么错，先生再不满他，有着姜越的照顾他也不会太惨。

    姜越心里明白，他对这些事一清二楚，他一开始要手机的意思主要也不在这里。

    他翻开了通讯记录，里面的陌生来电是他要回手机的原因，也是他好奇的问题之一。

    他举起手机，指着通话的位置问着吴毅：“这个电话是谁的？”

    姜越尝试着询问吴毅，如果吴毅知他就继续问去，如果吴毅不知，他就在吴毅离开之后回拨回去，反正他现在“不记得”事，好奇一电话里另一个手机的号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吴毅摆好了瓶中的雪，回手接过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这个电话的主人，他对着姜越说：“这个是柯莫的电话，柯莫是前段日先生给你找的老师。”

    “老师？”姜越了一嘴。原来这个电话就是那个老师打的。

    那么，综合之前沈橝的话，和这个人打电话时说的那几句话来看……

    姜越目光闪烁，心中隐约现个猜想，他将双手捧在脑后，好奇的追问着吴毅：“这个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和我之前的关系好不好啊？”

    “你的老师是个格温柔腼腆的男人，他人很不错，老实本分的。”吴毅脑海里闪过姜越原来的那张脸，与他与其他人的关系。

    “你和他的关系……还行吧。”其实姜越后期的那个格，跟谁都是不好，跟谁都很淡薄，所以他跟那个老师也是如此。哪怕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讨好，姜越也依旧是没有任何改变，不接纳，不亲近。

    “哦。”他这么说，姜越也就当事是这么一回事。他动了动嘴，本来还想问些什么，后来想想问太多太过刻意就不好了，就耐来不在询问吴毅了。

    吴毅将手机还给他，移开的不再挡着后方的朵，让其大大方方的现在姜越的视野中。

    柜上的每当稍有枯萎就会被人换，淡蓝的圆肚细嘴瓶里的俏的沾着，晶莹滴的很是惹人喜，淡红的装的姜越中满满都是。他盯着那束看了许久，突然笑了笑，“这是吴叔给我买的？还是先生？”

    “是先生。”吴毅耐心的回答着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怎么了？不喜？”

    “没有。”他摇了摇，“我很喜。”他的表不变：“对了，好几天没看到先生了，先生这阵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