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改变了，脚的鲜血和玻璃不见了，他站在一间他最熟悉的房间里，前是一扇落地窗和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

    “……我是不了什么，但我最少可以问心无愧的死去。而你呢？你晚上睡得好吗？不要脸了，不要自尊和自己了，你还剩什么？”

    姜越听见这话睫轻颤，中的光变得暗淡，那双睛里渐渐的什么都没有了，空的看不清所有事，许久之后才找回了声音：“我不要问心无愧，我也不要安心。”他盯着前的窗，心里有个时钟一直在响，滴答滴答的似乎再告诉他什么时间到了。

    “我不要自尊了，也可以不要原来的我……”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着，前的窗引着他不停的靠近，他想不起来为什么要靠近，只知他要快走，要伸手。

    “我只是想……”他一边说一边抬起胳膊 ，“我只是要……”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越走越觉得脚步沉重，重的他突然很想发脾气，很想像幼年时一般大哭一场放肆发着。

    窗外的夜间是那么的好看，也是那么的让他厌恶。

    但他厌恶的是什么呢？

    他想不起来，直到心里的时钟在指向十二的一瞬间，那里传来了尖锐的声音，他的抖了一，接着瞪大了睛，终于想起了靠近的理由。

    空中坠落的速度很快，快的他本看不清，看不清那人来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

    他举着手臂，好似一个行动吃力的老人，在好不容易接近窗的时候，正好是那人从楼来的时间。他看着那个人的影在窗外掉落，在他前消失，伸的指尖离窗那么近，又离那人那么远。远的拉断了他脑袋里最后的一线，整个瞬间失温，有什么随着那线突然断开了，之后便不受控制了。

    他放了手，忽然间忘了刚才要说的是什么话。

    午夜的房间很静，静的仿佛世界只剩了他一个人。周围什么都没有，独留他于此，于黑暗，拥抱寂寞。

    再睁时，窗外又是新的一天了。

    他瞪着睛，放在被上的手指僵的动了一，之后慢慢攥……

    九多钟的时候吴毅来医院接他，他收拾好了之后同吴毅一路坐车回了沈家大宅。路上的路途很远，远的他可以好好想一回去之后的第一步，也可以将昨夜他生前的梦境扔脑海里。

    他将靠在车玻璃上，在沈家后观察了周围一圈。

    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