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话刚说完，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的人是第二次给他打电话了。

    姜越接起电话，对面的男人这次的声音很平静。

    “听说，你摔傻了。”

    姜越挑起了一边的眉，“所以这是个问的电话？”

    对方冷笑了一声：“这是个命的电话。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么小心谨慎的人，会为了蒋玉淮的死耿耿于怀到脚的摔坏脑袋？别逗笑了，说你在意他，就是个笑话。”

    姜越的心快了几拍，他镇定的想着怎么样的回答能够更多的信息，既然对方不信，他也就不演那个猴戏，演了反而也许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他想清这轻笑了一声：“怎么不能说我在意他，毕竟我们之前关系多好。”

    “关系好？”柯莫呵了一声：“你看他的神就像看那些死了的蛾，毫无温度，打量的目光像他就是一盘随时可以的，只看你想不想吃。你也许之前对他很好，可发现了他的份后你说你对他好谁会信，他都不信。”

    “所以呢？怨我吗？”姜越的声音变得嘲讽起来。

    柯莫：“你们之间谁怨谁我不，他已经死了，那他和你的事就已经是没有意义的过去。不过，你的那条不知名的疯狗抓到谁咬谁，咬死他你不也就算了，他咬我你也放任是什么意思？我帮了你多少次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也真够狠的，你现在是要卸磨杀驴是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那个意思！”对方的声音大了起来：“要不是你他怎么会知我曾经是昭蛾！”

    昭蛾！？

    姜越的了没有说话。

    “当年互相知份的只有你我和蒋玉淮，蒋玉淮现在死了，他又来杀我，况是谁的你觉得我不知？借刀杀人不是你最擅的事吗？”柯莫咬牙：“我还在想，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突然叫我去当你的老师，我还在想你是不是不介意了过去的事。老蛾死光了，那件事跟我也没有关系，你报复也报复了，算计也算计了，是不是气消了就不再讨厌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从过去到现在都像条狗一样，你只要招招手拿骨逗逗我我就会跑过去，毫无尊严可言。”

    姜越冷声：“我没有。”

    “你没有？”柯莫自嘲的笑了两声：“除了否认你还会什么？——噢，对了！你还很会讨好那位沈先生。藏起自己真实的样，在对方面前足了样，只为了得到对方的注意。”